生平第一次觉得,男人对我这么重要。
每天睁开眼第一件事,想他想他想他。
可能是相思成疾,有时候在外面走着走着,甚至会错觉自己看见他了。
再定睛一瞧,只不过是一个相似的人影。
可是我在这里为情所困,人家却说不定在和白月光再续前缘。
不然怎么这么多天,一个消息都没给我发过。
当晚,猛灌三两白酒的我,晕晕乎乎地给他打了个语音。
贺禹很快就接了起来,却没说话。
我生气地骂骂咧咧,「你个傻狗。
」贺禹声音当即就冷了下来,「你说什么?
」我哼了一声,不屑于重复。
「你什么时候会骂人了?
」我都能想象到贺禹在那头蹙眉的样子。
很稀奇吗?
我可太会骂人了。
「你人在哪里?
」他问。
「关你什么事?
」我说。
「那我现在去你家。
」我一惊,「你来干吗……不许来!」我嘟囔,「我没穿内衣……」他语气缓和不少,「不许喝了,去洗个脸,上床好好睡一觉。
」「喝了酒好热啊。
」「……被子盖好。
」第二天酒醒的我,回忆起昨晚的经过,蒙了。
再一看聊天记录,好样的,我们连续通话了三个多小时。
我发誓再也不胡乱喝酒,顺道把贺禹拉黑了。
下午的时候,我突然记起一件事,又把他从黑名单放了出来。
我让他把当初顺走的iPad和备用钥匙还给我。
贺禹态度冷漠,让我自己上门取。
分手了还去前男友家,多不好。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贺禹再次开口,让我把他上次送的生日礼物还给他。
妈蛋……我气得胡子都歪了。
没想到贺禹竟然是这种小气之人。
我悲愤地抄起还没拆封的礼品盒,气势汹汹赶往他家。
门开了,贺禹神色莫测,让我在客厅等着,人进了书房。
我等了好半天也没见他出来。
莫非他在拉屎?
恰好闺蜜打来电话,她沧桑地告诉我,她终于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