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切断电话,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又抬眼看着对面的傅云深:
“秦雅什么背景查过吗?”
傅云深忽然抬头,朝着天花板吐出一口气,身子像木偶一样重重地靠在沙发上,苦涩地回了一句:
“查什么?之前是觉得身家干净得无从查起,现在是眼不见心不烦。”
看他这么痛苦,安离琪在一旁轻轻拉了拉身边男人的袖子,用嘴型轻声提醒:
“别问了,傅医生很难过。”
深眸朝她看一眼,凌震宇深眸里终究闪过一叹,低着头问:
“你想怎么样?”
对面的男人听了这句话,眼底闪过绝望的神情,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直,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子,想喝一口,最终气冲冲地把咖啡全部浇在自己头上。
褐色的咖啡在傅云深头上像是开花一样,打着绺一条条留下来。
头发,脸上。
衬衫,西裤。
最终是沙发上。
“傅医生,你……”
安离琪吓得一下子站起来,慌张从旁边端过纸巾盒子:
“你干什么!”
无视安离琪的惊慌,凌震宇拿起茶几上的一瓶矿泉水,直直地朝着傅云深的脸砸了过来。
“啊——凌震宇,你干什么!”
水瓶擦着安离琪的肩膀,直接砸到傅云深的眉骨上。
“嘶……”
他终于做出了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抬手捂住眉骨,几秒钟之后,血就从指缝里低下来了。
“流血了!傅医生,你坚持一下,我去拿药箱。”
转身的功夫,她忽然发现对面安如泰山的凌震宇,气得吼了一声:
“拿药箱去啊,愣着干什么!”
“他该打。”
凌震宇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冷冷地看着对面流着鲜血的男人,牙齿咬得紧紧的。
叫不动他,安离琪只好抹身往休息室跑,她记得那里面有个简易药箱。
听着她脚步越走越远,凌震宇低吼:
“秦雅是秦家的人,她不简单,如果让我查到她有什么目的,不管是兄弟还是琪琪,我不会袖手旁观。”
意外地惊诧,傅云深难以置信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