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像不行,我敢走,她就敢拿起桌子上的剪刀戳我。
不行,保险起见,我得问一问:“我要是现在溜掉,你会不拿剪刀戳我?”
曹方怡笑着说:“不会。”等我松了口气,准备走,她继续说,“用剪刀多不省心,我何不进厨房拿把菜刀直接砍了你的狗脑袋。”
“你到底想干嘛?”
“不干嘛,本来找你来是说好了给你表演内衣秀的,现在没有了,你看自己吧,不让走,睡沙发。”说完,曹方怡站起来,往房间走,问她干嘛?她说,“涂药油,你是不是准备帮我涂?”
我看了看她那引人犯罪的身材,想点头,不敢,之后摇头……
二十分钟后,曹方怡带着药油味道从房间走出来,她没有坐在我的对面,而是一出来就往我身边走,弄的我紧张异常。更让我紧张的是,她站了两秒之后,忽然蹲下,就在我的脚边,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想看,无法看,她的脑袋遮挡住了,然后几秒后,我感觉到,我的双脚被绑了起来,而且是绑在椅子里,曹方怡则站了起来,迅速跨坐在我的大腿上面。
我靠、我靠,这是曹方怡吗?难道改变策略了?
我整个人僵着,整颗心吊在半空飘啊飘,有点呼吸不过来。我的手不知道该往放哪儿,目光更不知道该往投哪儿,往上,是她一张精美绝伦的脸孔,以及足以融化任何抗拒的眼神。往下,是她的睡裙,因为跨在我的大腿上面,裙摆折叠起来,能够看见大退根部,那叫一个雪白圆润,直叫人震精。而平视,是她那高耸丰满的一对乳房,从领口处看进去,能看见百份之五十的美妙风光。
这是啥?勾引吗?
我想,我得终止这样暧昧的行为,但在我有动作之前,曹方怡说话了:“别动,我们就这样说说话。”
我说:“说什么?你绑着我干嘛?”我很忐忑,因为她的表情非常认真,是那种从来没有过的认真,我要死了,因为一个爱开玩笑的女人认真起来,那种杀伤力比任何时候都要恐怖。
“怕什么?怕我会杀你了?放心,我不杀,舍不得杀,最多让你失去男人的某项乐趣,所以你最好老实一点。”曹方怡很认真的说道,“我们就这样说话,说说你觉得我说假的、开玩笑的,但是却是真的,那些话……”
我心跳超级快,后背冷汗直冒。
“当时,我错了,我应该缠着你不让你走,我觉得我可以平静对待,但真的不行,你走了之后我就拒绝了他,然后一直后悔。我在想,如果我当时主动点,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其实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只是你更喜欢凌微。看着你和凌微好,我不舒服,趁还有机会,我要主动点,自私总比遗憾好。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爱是奢侈品,只能远远看着,别幻想或触摸它,因为那需要合适的时间、合适的人,相遇在合适的地点,缺一不可。我觉得我们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相遇了,但我没有做对合适的事情,现在,我要做了,你准备好没有?”
“啊?”我还在理解她的话,所以她忽然问我问题,我反应不过来,“准备什么?”
曹方怡没有用语言回答,她用了行动回答,吻向了我。
我不知道心底什么感觉,但我知道这才是曹方怡,敢爱敢恨,令人恐惧,或者说又爱又恨。
我想,我找到害怕她的原因了,不是因为她的性格,而是因为她对我的那种感觉,是我无法承担起来的,所以我一直逃避着。
而她给我的吻,更是我无法承担的。
所以,我用力推开了她,保持着一个距离,虽然她还在我的大腿上面坐着,虽然我知道这一推会是一份重重的伤害,但不推,肯定是另一份同样重的伤害,人啊,真***邪恶,我们都很无辜,不知道当双面都是伤害的时候该怎么选择?
被推开,曹方怡并非我所想的那样,用不解,或者伤痛的目光看着我,而是非常平静,继续、继续,再继续,我的双脚被绑住,而她的双脚又绕起来,把我夹的非常紧,除非我很用力甩开她,不然真的无法离开她邪恶的控制……
看我还是躲,曹方怡说:“陈熙,你能躲多少次?我会缠着你的,以你结婚那天为终止。不不不不不,等你结婚了我一样去勾引你,破坏你的婚姻,破坏你的生活。因为,我的生活已经被你严重破坏,除非你和我一起生活,不然我们都不可能有正常的生活了,你明白吗?”
我不能抓狂,不能生气,她只是为了自己而努力而已:“我明天结婚,你不会破坏的。”
“好啊,我准备好户口本了,我们明天去。”
“我和凌微结。”
“凌微在美国,凌微不适合你,看你和凌微的亲密程度,你们是不是还没有过亲密接触?如果没有,我们接触吧,这样你就能在心里装下我了……不要说我伤害凌微,因为反之我是伤害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曹方怡那表情,视死如归一般,咬着牙说,“我们接触吧,69?108?喜欢怎么样?我能学哦,我刚刚才学过怎么伺候男人……”
“你能不能正常点。”淫荡程度把我吓坏了,我靠。
“我很正常,我真的学了嘛,我看av……”
天啊,该怎么办?
天啊,我真不该来。
我还想着和她说清楚,就她现在,这都已经算计好了,想好了的状态,我无法和她说,白费劲,她绝对听不进去。而且,以她的性格,真的说得出做得到,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
想了想,我说:“曹方怡,别这样行不?我知道,我们人生里都会得到与放弃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