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顾砚书紧紧蹙着眉,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也空荡荡的。
…………
“咳咳咳……”
“你说什么,你说你强了一个女人?”
酒楼雅间里,江淮差点被刚刚入口的酒,咽死在顾砚书面前。
他好不容易咽下喉咙里的酒,便立马站起来,瞪圆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顾砚书。
顾砚书瞥了他一眼,“嗯。”
他紧紧蹙着眉,“我是想问你,为什么她不要名分?”
“顺便你给我出个主意,我要怎么……”
他要怎么,才能让苏九喜欢他?
他要怎么做,才能让苏九乖一些?
昨天的那几个时辰,真正让顾砚书浑身轻颤,仿佛连魂魄都飘上天的行为。
只有苏九握着他,主动朝他怀里靠来那一次。
他想让苏九更在意他、更喜欢他,而不是像昨晚后半夜那样,苏九一言不发。
但这些话,顾砚书说不出口。
因为江淮曾经迷恋女人时,他曾经劝过江淮,男儿志在四方,区区女子……
何必对此,花费太多时间和精力?
所以,他无法对江淮说出,苏九占据他整颗心,让他连日来浑浑噩噩……
“什么?”见顾砚书走神,江淮偏头凑近他,一脸好奇地问。
“砚书兄遇到什么困难了?竟然要我出主意?”
江淮靠近顾砚书,顾砚书的目光,也从江淮抹着脂粉的脸上一闪而过。
他又想起了,苏九下巴上沾着男人脂粉的那一天。
是了,墨方不会涂这些东西,所以苏九说她喜欢的那个人,一定不是墨方。
但如果不是墨方,那那个人会是谁呢?
想到苏九心里有别的人,顾砚书滚了滚喉咙,心里生出一股密密麻麻的酸涩和生疼。
“没什么!”他垂着眼眸,转而继续问。
“你就解答一下,为什么她不要名分吧。”
“这还不简单吗?”江淮挑了挑眉,笑意盈盈地看着顾砚书道。
“你都要对人家用强了,你还问人家为什么不要名分。”
“砚书兄啊砚书兄,你不是一向聪明,对什么事都算得彻彻底底吗?”
“怎么连这件事,都看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