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儿冷着脸:“你出去。”
“我不要。”
林致远耍起赖皮,不顾她挣扎,强行圈她在怀里,下巴枕在她脑后。
白晓儿又羞又急,红着脸推他,他却纹丝不动。
“晓儿,若不是念着你月事未来,行房会损了身子,我昨天就会要了你。你不知道你有多诱人。”他在她耳边轻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
“无耻。”
白晓儿快羞哭了,狠命捶着他的胸口,林致远怕伤到她,便小心地放开。
白晓儿一得自由,抓起枕头对着他那张俊脸狠砸过去,林致远一把接住。
“晓儿,有件事我要告诉你。白娇凤你不用管了,人在我手上。”
“林致远。”
白晓儿悚然,一双杏眼直直地看着他。
“你想将她怎样?”
她突然想起被狼啃得千疮百孔,掉进粪坑的林大成。
“她想将你怎样我便将她怎样。”
林致远声音骤然变冷:“我给她灌了药,找了八个体格健壮的男子,想必此刻她正在好好享受。”
白晓儿汗毛根根竖起:“林致远,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单凭她敢算计你,死一百次也不为过。我是看你面子才没将她喂狼。否则她只会比林大成更惨。”
林致远站在窗下,光影如刃,将他分割成明暗的两面。
明的一面温暖如春,暗的那面寒如凛冬。
白晓儿脸色苍白:“求你,放她条生路。”
白娇凤可恶至极,但罪不至死。
未经人事的少女灌了药,被八个大汉……
他根本就没打算让她活着!
林致远沉默片刻,终是说道:“好,听你的。”
终是迟了一步。
当白晓儿找到白娇凤时,她已经被三个男子破了身子。
林致远令人灌下解药,白娇凤醒了,开始在屋里又哭又笑。
透过窗子,白晓儿见她散着头发,神色癫狂,显然已是崩溃。
“咚”。
白娇凤突然不哭了,一头往墙上撞去。
可惜墙絮上了棉絮,撞不死人,只能发出“咚咚”的闷响。
这响声一下一下,砸在白晓儿心里。
“晓儿,你瞧她可怜不可怜?”
她瑟缩了一下。
林致远突然揽住她单弱的肩:“若我晚了一步,落得这般下场就是你。如此,你还可怜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