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视线从她的脸蛋,落在了饱满的胸脯,他作为雄性生物已经很克制生理上的本能,但是架不住扶苏和上官一句句诱导。
少年还没有顿悟成佛的觉悟,何况又是正值年少对女性身体充满探索欲望的年纪,能忍耐住还要多亏他平时对理性的训练。
只是,调查扶苏性格变化的计划已经随着上官一句句平淡的话而提前流产了,不是引人遐思的问题,而是由于每一个字流露出的色彩够让跑偏到珠峰山顶了。
燕策:“……”
可能男女性别会对言语敏感上有微妙误差,尤其是看到她露出淡淡的嫌弃神色,略微把脚往案几里侧挪了挪。
然后,燕策血液不受控制的加速流动。
不用照镜子都能知道,他现在脸色肯定发烫,尤其是在类似公开处刑般的景致,扶苏看他的眼神都变得怪怪的。
他和她的夜生活真的没有那么丰富多彩。
少年现在对溅到上官身体的液体成分发生了更微妙的怀疑,试图申请化学鉴定。
味道是不怎么好闻,所以呢?
要不然,下一次倒点儿蜂蜜或是烈酒,搅拌试试有没有情调,没准是罗曼提克的品种咧……
这里明确是指墨香,回头和研究院说一说开发出不同味道的墨。
一旁,张子房没有去试图理解她这个年纪不应承载的的知识,安静研究着不同棋路和接下来的下法,随即以同情的目光看向自家主君。
冷淡的黑发御姐和这位少女储君自第一手开始就是决死生的路数,不缓不让。
主君有难,但这一劫——
张子房莫得计策可献。
令事小姐神情平静,任由少年绝望系数不断增加,就好像要把他的节操值击碎到临界点似的,对于益智类玩具这一幼儿园的车已经成功登上了秋名山,路途之中飙过九曲十八弯。
这样令燕策窘迫的情况一直维持到储君少女转移话题。
扶苏的声音保持着平静,微笑道:“上官大人,平时兼领数职,所以,请把王庭府库的钥匙交出让其他人分担一下繁杂工作,也可以让燕策好好回到自己该去的卧室,不再过分骚扰你。”
“抱歉,不可以。”
令事小姐不假思索地回绝了储君的要求,见到扶苏表情有些异样,解释道:“王庭府库的钥匙必须由陛下亲命才能交与他人,私自赠与,私自收受律法上等同叛国。”
掏出一卷调职任命书平铺在桌面,扶苏笑道:“陛下的调令,上官大人可以暂时休假了。”
然后,收官子,落,黑白搅作一团。
令事小姐扫过一眼,看到和氏璧的印,直截了当交出了所有职务印信。
真是一如既往的高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