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都还没认输呢,你就先认输了吗?”璟叡初似乎不甘心就这样结束了,这些天他和箫箫关系一直很不好,而这一切,都归功于宁泽朝,都是他从中作梗害得!“够了,你们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去!”路笙箫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在两人中间阻隔了开来,“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堂堂御林军将领,在这里打架,丢不丢人?你们不嫌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好啊,你们要打
可以,不要在我面前打,不要拿我当借口,我不是物品,让你们可以随便争来争去的!”
这一番话,使得璟叡初和宁泽朝都愣在了原地,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仔细一想,他们这样做确实不妥当,太过冲动。
“箫箫,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就不要管了。”璟叡初不想让她插手这件事,“你先回王府吧,这件事我们两个解决就行了。”
“呵。”路笙箫冷哼一声,“等我走了,你们继续打,不死不休,对不对?”
“不是这样的。”宁泽朝意识到自己做的不对了,连忙道歉,“王爷,都是微臣的不是,请你不要再责怪王妃了,她来见我,不是为了别的什么,都是为了你。”
“什么?”璟叡初顿时冷静了下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箫箫,你……”
“王妃让微臣给您准备一些王府里没有的药材,说一会派人来拿,可是由于这药材比较珍惜,微臣跑了很多家药店才买到,所以耽搁了一会,而王妃不放心,就亲自来取了。”
宁泽朝便把来龙去脉全都说给他听,“王妃是一心为了王爷着想,可是王爷您却不分青红皂白,一上来就指责王妃的不是,微臣倒是无所谓,可是王妃会因此而心寒的啊!”
咬了咬下唇,璟叡初这才明白是他错了,连忙去跟路笙箫道歉:“箫箫,对不起,我之前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来找宁泽朝的。”
“你不用跟我说什么对不起。”路笙箫轻轻甩开了他的手,没有任何语气,“我之所以如此担心你的伤势,其实是因为你是为我而受伤的,所以我必须还你这个人情,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你不必这样的。”
“箫箫,你何必要跟本王如此生分?”她的那些话,如同利刃一般,插入了璟叡初的心头,“难道你对本王,就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很抱歉王爷,我现在没有心思跟你讨论这个问题,若是你觉得没有,那便没有吧。”路笙箫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箫箫!”璟叡初连忙追上去,一边走一边跟她道歉,“是本王做事太冲动,那是因为本王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现在本王都知道了,也不会生气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路笙箫缓缓停下了脚步:“王爷,你可别这么说,现在的重点不是我该不该给你一次机会,而是我们两个只要在一起就会吵架,所以我认为,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我们各自静一静,这样谁也不会生气了,你说
呢?”
璟叡初微微叹了一口气:“这都是误会罢了,而且你敢否认,那个宁泽朝没跟你表白吗?”
“他确实和我表白了。”路笙箫没有一丝隐瞒,她性格向来如此坦荡荡,有话就直说了,“但是这也只能表达他自己单方面的想法,我并没有跟他表态。”
“我相信你。”璟叡初心里还是选择无条件相信她,只是对宁泽朝有着诸多膈应,他之前说的话实在太过嚣张了。
这句话说完之后,两人一路上就没说什么话了,就这样到了王府,见她还是不言不语,璟叡初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箫箫……”
“王爷。”路笙箫淡淡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淡淡,“如果你是真的想为我好的话,就先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这两天,就不要来别苑打扰我了,可以吗?”
听了这句话,璟叡初明显有些失落,却又没直接表现出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选择尊重路笙箫的意见:“好,我答应你。”
“嗯。”路笙箫将手中的草药丢给了他,“这个药是我刚刚拿到的。对于活血化瘀很有效,你先拿着吧。”说完这句话,她便头也不回地朝着自己别苑方向去了。
璟叡初望着她的背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如今的箫箫,好像真的对自己没什么感情了,面对面也像个陌生人一般。
…………
回到了笙箫阁,云儿立马给路笙箫端了一杯茶水过来,看着她略显紧张的神情,不由得问了一句:“王妃,你怎么了啊?”
出门的时候还高高兴兴的,怎么回来就成这个样子了,难不成王妃又跟王爷吵架了?
“怎么王妃每次和王爷出去都不太高兴呢?”函青看她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估计也猜到了,肯定是王爷惹得她不高兴了。
“不要跟我提王爷了。”路笙箫冷冷打断了她的话,璟叡初这三个字,或者跟璟叡初有关的一切东西,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听到。
“是……”意识到王妃好像生气了,函青马上闭上了嘴巴,转移话题道,“那个……王妃,你应该饿了吧,不如,奴婢去给你准备点吃的?”
路笙箫现在是一身的疲惫,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于是跟他招了招手:“不必了,我现在很困,只想好好睡一觉,你们去给我准备热水,沐浴更衣吧。”
“是。”无奈之下,她们二人只得先出去了,王妃心情不佳的时候,谁也不敢惹啊。
沐浴更衣完毕后,路笙箫换上一袭简单的白色素裙,发丝轻轻散落下来,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她坐在妆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微微凸起的小腹,对这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自己和璟叡初当初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为何一提到璟叡初这三个字,自己的心情就久久也无法平静下来呢?难道是他在自己心里留下的烙印太深了的缘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