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还以为蒋天御在病房里表现的那么顺从,是真的想放过我,可事实上并非如此,他内心的魔鬼是不会说消失就消失不见的。
“我抱你进去?还是你自觉走进去?”
他双手抱臂,身形颀长,优雅而帅气的站在那里。
我知道蒋天御要我走进去哪里?无非是休息室。
没有饱餐一顿他是不会罢休的,这男人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
我冲上前拿起包包往他身上砸,“神经病,我走了。”
我没有砸的特别用力,只是象征性的砸了几下,要是把他给砸伤,砸疼了,吃亏还是我。
对于我拿包砸的反抗行动蒋天御并没有生气,他走上前打横抱我进了休息室。
他长腿一伸,门被踢上,我被他放在了床上。
蒋天御迫不及待的解开我的大衣扣子,又推高我的羊毛衫,他已经连脱衣服的微小时间都不想浪费,我被他西装外套上冰冷的扣子硌的难受。
“你把衣服脱了先,我难受。”
我伸出手去推他的胸膛。
他大概意识到是西装扣子蹭到我的皮肤上比较冰凉,我躺在床上,看着他三下五除的脱掉了衣服。
“蒋天御你为什么早上要对伊绵绵发这么大的火?”
我其实有些好奇。
他和她的关系应该匪浅,可是发这么大的火,我认为这事不太寻常。
“废什么话,我让你还有心思开小差,看来不够卖力。”
他嗓音冷冷地道,唇角挂着邪恶的笑。
蒋天御抱着我坐在床上,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内衣一下子掉了下来,他的吻落在我柔软的唇间,热烈如火,狂烈如风。
我跟着他的节奏慢慢进入状态。
这算是蒋天御难得一次在工作的早上失控,像个疯子一样的对我进行索求。
“你轻一点,疼。”
我的额头抵在他的宽肩轻声啜泣着。
蒋天御这变态总是能让我情绪失控,让我哭,让我喊。
“你喜欢轻一点?”他冷声问道。
神经病,哪有男人问女人这种问题,而且我也不会回答。
他所有的动作全部停下,我抬着头看着那张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蹙着黛眉,双手依然攀在他的宽肩上。
“不说?不说我不动了。”他拧着剑眉,恶劣的威胁道。
我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这么腹黑,在床上要一个女的说出不该说的话。
“你出去,你出去。”
我推他,咬他。
就是不想开口说那句话。
他放得下面子,我丢不起这个人。
“真的要我出去?”蒋天御还玩上瘾了,坏坏一笑。
我看着他黝黑的双眸,深邃,眼眸幽冷如深潭,深不见底。
我小声啜泣着,我知道身体难受可我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