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华暂时不清楚那一晚,有没有在薛宁的肚子里种下宝宝,但他最近无比确定,自己好像被别人家的闺女给盯上了。
那闺女姓苗,名晶晶,据小姑娘自称她妈妈也姓苗,叫苗景雪。
别说君莫华现今认准了薛宁就是今生唯一的挚爱,就是换作以往,他也不会去沾惹这种拖着女儿的单亲妈妈,弄得一身腥。
但是,君莫华有心避开,却发觉那苗晶晶就跟在他身上安装了小雷达似的。
他下楼送个垃圾能遇上苗晶晶母女,回来就遇见也来送垃圾的苗晶晶。
他开车出门,去给薛宁买她爱吃的红心柚子,回来就能遇见在公寓大厅里跳绳的苗晶晶。
甚至他在阳台上吹吹风,这小妮子无孔不入地在楼上喊,“君叔叔,你要不要到我家来吹?我妈妈种了好漂亮的碗莲,开了粉红色的花,君叔叔,你要不要看?”
君莫华简直要被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折磨疯了。
对方要是个成年女孩,君莫华早想法设法把她赶走,偏偏是个油盐不进、看不懂别人脸色的天真小萝卜头,总是对他笑眯眯的,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阿宁,我们搬走吧。”君莫华从后面抱住薛宁,咬她的耳朵,给她添乱。
薛宁正坐在餐厅里的桌子边练欧阳询呢,这几天她一直在练“色”这个字。
其实,薛宁已经写得似模似样的了,但她对自己可是高要求的,必须练到一模一样,还要写出自己的神韵为止。
这会儿,君莫华一下嘴,薛宁手一抖,“色”字那最后一画,就成了一道*的波浪。
薛宁怒火中烧,要不是君莫华忽然捣蛋,这个字将是这一页里,她写得最好的那一个!
把珍爱的钢笔小心翼翼地放进笔筒里,薛宁恨恨地嘲笑,“不知是谁哦,当初洋洋自得地说,异性相吸,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老少通吃!这才几天就受不了了?”拽出那只从她衣摆探进去的手,照着手背狠狠咬一口!
君莫华倒抽一口冷气,“阿宁这是言传身教吗?”有道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二哥这不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吗?”君莫华没皮没脸地凑过去,亲薛宁的脸颊,”今天周末呢,去咱们以后的家,好不好?打不得,骂不得,我真被那小妮子烦死了!”
薛宁目光微闪,心道:楼上那小丫头如此没眼力见,天天堵着黏着君莫华,真的没有人教唆她吗?
“躲避可不是二哥的作风啊。要不你去和苗晶晶的妈妈谈一谈。”
君莫华捏住薛宁的鼻子,“我真去了,你不会乱想?”
“我乱想什么?感情若是不基于信任和忠诚,迟早会出问题的。”
君莫华眯了眯眼,“阿宁你这是撺掇我赶紧过去协商解决?”
薛宁明显感觉房间里的温度陡降,君莫华眼底更是写着:“你要是敢点头,你就死定了。”
“你不愿意去,那就继续被骚扰好了。”薛宁无所谓地耸耸肩,“说不定二哥也是口嫌体正直呢!”享受得很!
君莫华磨牙霍霍,“我享受个屁!又不是我闺女!”
真没同情心!
“我倒是真觉得苗晶晶的妈妈,好像在哪里见过呢?”薛宁目光含笑地盯着君莫华,“二哥,你确定没和她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