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宇文宸骞从睡梦中醒来,这一觉他感觉神清气爽,身躯得到最大的放松,精力旺盛,头脑明敏。
雪鸾闻声而来,宇文宸骞看着诱人的雪鸾,挑了挑雪鸾的下巴,拍了拍她的臀,她挥了挥手,示意侍女离开。
侍女全部离开后,雪鸾娇羞道:“姥爷刚刚不是说不要吗”?
宇文宸骞说道:“老爷我有说现在不要吗?,今天玩点刺激的”。说话间搂着她的小蛮腰。雪鸾羞红着小脸说道:“老爷,你坏死了”。
即使玩过两三次雪鸾依旧感到十分羞耻,想到要那样称呼宇文宸骞,还要做那样的事情,她就满脸通红,这个时代对女性没有多少限制,但是这个时代也没有那么开放。
时代的局限性导致,雪鸾十分害羞,但是这些玩法又很刺激,每次结束,雪鸾都有极大的满足感、羞耻感,这两种感觉,让她每次和宇文宸骞做坏事的时候,都表现出欲拒还迎的样子,这是她理性和感性的交锋,使得宇文宸骞和雪鸾两人交流的特别兴奋。
就像她第一次骑在宇文宸骞身上,她当时也十分挣扎,一个女子怎么能骑在男人身上,还主动要那一种事。
雪鸾穿着渔网丝袜过来……
宇文宸骞将写给雪鸾的七夕诗给了她。雪鸾接过诗仔细阅读起来玉露金风报素秋,穿针楼上独……含愁。这一刻她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喜欢她,而不是想玩玩她。读到最后的遗我庭前月一钩时,她相信这个男人会娶她。
雪鸾看完全诗后激动的扑到宇文宸骞的怀中娇羞的说道:“老爷,我想要”。随后床又开始工作了。
……
从雪鸾那里离开后,宇文宸骞在大街上闲逛,大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男子衣冠楚楚,不苟言笑,女子曼妙的身姿,美妙的笑声。我知道春天到了,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街边小商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各式各样的小吃,散发着迷人的香味,令人垂涎欲滴。与往年相比,今年大街上多了糖葫芦和扑克牌,看着满大街的糖葫芦,宇文宸骞知道一个多月的时间足够那些聪明的人仿制出糖葫芦。
不多时,宇文宸骞看见了乞巧楼,四角都扎起彩带,喜庆的气息十分浓厚。台上陈列着炸好的巧果、蜜瓜、一些酒菜、以及针线和笔砚等,这些东西,想来晚上的活动会用到,不过宇文宸骞没有见到乞巧用的花灯,花灯也许需要压轴出场。
乞巧楼旁,逗留一些熊孩子,这些嘴馋巧果、蜜瓜等小食的熊孩子,大都在乞巧楼旁边转悠,想趁人不备,爬上去偷吃一点。不曾想到刚接近巧楼,就被自家姐姐或者布置巧楼的少女赶走了。
少女守护的不是乞巧楼,守护的是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婚姻的梦想。这样的梦想又岂能让这些顽童给破坏了。
才走过几步,就见一个卖扑克牌的小摊,小摊上挂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招牌,上面写着扑克牌四文每副,这个四字占了招牌的四分之一,十分显眼,与之相对应的每副二字,占幅不足十分之一。扑克牌才出现不多时,价格就从六七文降至如今的四文,暴利果然长久不了,难怪精明的商人都只取有限的利润。
不知不觉间日将暮,来来往往的人群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少,反而有增加的趋势。不少少女都购买到心仪的商品,胭脂水粉店面前排起长龙。
突然宇文宸骞看见一个老人的摊位上摆满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特别是那狗皮膏药,都快堆成小山了,少说也有几十副。
宇文宸骞走向了老人家开口询问道:“老伯,今日七夕,别人都在卖讨喜之物,你怎么反其道而行之卖起了狗皮膏药”?说话间将两文钱递了过去。
老伯接过钱,笑道:“如今百花争放,春意盎然,路边的野狗哪有不争之理,两犬相争,必有输赢,赢者必要装那英雄,落败的野犬,不得灰溜溜的来我这里讨两副膏药”。
宇文宸骞笑道:“不错,不错,在理”。说罢,拿出一摞铜钱在老人的摊位上,这一摞铜钱少说也有七八十文,随即拿着几张膏药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