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进行了分工,将负责人分配到学生会各个分布进行工作,桐祈和余庆很不幸地被分配到了杂活,简单来说就是哪里需要人了去哪里……也就时不时会做点体力劳动,批改和筛选头一批的文件,心情好了还会让你去写报告和做表。
这些对桐祈这种全能型天才来说当然是小事一桩,但余庆就不一样了,这对他来说完全就是要他的命,不是他不会,只是单纯的不想和懒。
“额……祝你们好运。”姬座尧在会后拍着余庆的肩膀说道,他的眼里满是鼓励和奋起,余庆都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和这种人交上朋友的。
“唉,要不这样,我把工作给你……哈哈哈,以后晚自习后两节课可以用来摸鱼了桐祈。”
“你要不听听你说了啥,我会哭的哦。”看着魔怔了的余庆,桐祈露出了无奈的神情,他拉着余庆走回了教室,那时大家正在收拾东西,晚自习已经结束了,该会宿舍了。
“你回去好像还有两张画来着,下周就要交哦。”
“……帮我起形。”
“好吧好吧,颜料用谁的?”
“我的。”
……………………
天空中下起了雪,云变得灰蒙蒙的,雪又覆盖了地面,若是色彩,不知又会用完几盒白颜料。
桐祈裹着厚厚的风衣,脖子上带着鱼样花纹的围巾,手在不停地抖动,纤细的手指已经被冻红了,就这样还是坚持打开手机,点开电话。
“余……余余庆,伞找找找到了吗……”
“正在找!啊找到了。”
桐祈在雪里站了十分钟,余庆才匆匆地跑来,脱下大衣给桐祈套上,就这他才停止了抖动。
“你这衣服不保暖啊。”
“那也比你一身黑的上世纪品味强。”这次是余庆的品味获得了胜利,他还有些小满足,两人打开了伞漫步在飞舞的雪中。
“话说,你这身高是怎么回事,半年了,一厘米都没有长,永远的165了都。”
“他不长,我能有什么办法?”
“多喝牛奶。”
“我这半年光从姬姬那里嫖的奶都有三箱了。”
“可能是你真的长不高了吧,哈!”余庆露出了标志性的奸笑,让桐祈忍不住想捶他一拳。
“你又在聊天?”
“是啊,好不容易有时间了玩了,总不能光打游戏吧。”
“说的好像你不是成天打游戏一样。”桐祈吐槽道,随手把余庆往伞里跩了一点,这货在走下去就撞电线杆上了,他对发短信是有多痴狂啊。
“你这网恋总是文字聊,也不是个办法啊,都聊半年了,连语音都没有……”
“要你管,我们连关系都没确定呢。”这话说完,桐祈脸上就露出了不快地神情,毕竟这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感觉着实人人恼火,但真的实在是太慢了,半年,要是其他年轻人,嘴都亲上了,这俩还在这文字交流呢……越想越恼火。
两人走着走着,桐祈突然将手机从余庆手里抢了过来,并且打开了语音通话。
“唉!你还我!”
“给,语音通话给你打开了。”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桐祈打开通话的下一秒,软件特有的电话铃从身后传来,余庆满脸震惊地向后看去,只见白鹭庭站拿着发出音乐的手机在原地发愣,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余庆手机上的正在通话中。
………………
时间往回退一下,来到白鹭庭的视角。
她告别了学校里的责任,享受着这仅属于她的放松时间,回家后还有三份工要打,就算是放松时间,她也是不断地压缩压缩再压缩,在家族的产业被姬家垄断后,白家破产,他们不得不卖掉那座庄园,白鹭庭的弟弟因为没有炼金术的天赋而被送往了孤儿院,白家算是彻底垮了。
之后,白鹭庭的父亲和上一辈的人们,为了重新拿回家族的炼金术,被迫去给姬家当起了地下杀手,之后在一次意外中死亡,而白鹭庭和她的母亲背负起了那上千万的欠款,那还是许多家族成员给自己平摊后的结果。
不过万幸的是,白鹭庭并没有因为欠款而被姬家欺凌,因为他们生怕白鹭庭失去希望而选择自杀,因为她是白家炼金术的最后一人,为了能继续研究白家的炼金术,白鹭庭成了那最后的样本。
她独自一人在雪中漫步着,雪落在她黑白相间的头发立刻化成水滴,在茫茫的大雪中,他打开了手机,向那个不知性别的友人发送了信息,对方还是秒回,这让白鹭庭感到非常的安心,好像只要自己需要,对方就一定会回应,就像自己的骑士一样。
说起来,她有一个约定,是和小时候的某人定下的,但她始终记不得是谁,名字已经忘记了,只剩下长相在心里不断地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