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匡成立马补刀,“有一说一,我觉得他说得对,要不你先回去开一张关于证明你是塔罗会成员证明的证明,然后再上车和我们一起去塘山水库碰头怎么样?”
“确实我觉得吧,不吹不黑,他们两个说的有道理。”小甜甜柔声道。
冰冷的枪口顶着脑门,自称刘哥的男人做梦都想不到今晚与被召集的塔罗会同伙,会以这种方式碰面,他先是快被苏澈的离谱行为差点气笑,接着又被怪谈协会三人风轻云淡充当理中客的态度弄得几乎当场自闭。
这年代的新人都这么不当人吗?
强行压下翻脸的冲动,他耐心的给苏澈解释,“我们传递的消息绝不会被无关的人截取,只有和塔罗牌接触过的成员,才能听在塘山水库碰头的消息。”
“你是谁招进塔罗会的,连这些常识都不懂?”
“南河县坟寨村的倒吊人!”苏澈从容不迫回答道。
自称刘哥的男人皱眉,在心中暗骂,“疯子招的人果然都是疯子,不对,这家伙显然比疯子更疯,简直就是神经病!”
“虽然我们到处杀人,肆意的制造和传播灵异事件,还敢袭击国家暴力机关,手上血债无数,但我知道,我们塔罗会都是好人!像我们这些不受世俗所容纳的异类,更应该抱团取暖!”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就连自称刘哥的男人差点都被自己这番话感动了。
怪谈协会三人面面相觑,就连坐在自称刘哥男人身边的苏澈,也被他这番不要脸的话给弄得想骂人。
好家伙,这是碰到对手了啊!
苏澈冷笑,“直视我,杂种!
“别想转移话题既然你说你是加入塔罗会七年的老人,那么验证你身份的塔罗牌呢?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自称刘哥的男人一时无言,继而气急败坏的大声嘶喊,“我又不是塔罗会的核心成员,哪有什么自证身份的塔罗牌,你们有吗?你们也没有,凭什么。。。。。。”
他的话刚说到嘴边,只见到怪谈协会三人一人掏出一张金边的塔罗牌,硬生生将说到嘴边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不会吧不会吧?我们都有的东西就你没有,你也配自称塔罗会成员?”
“别跟他废话了,快弄死这个内鬼!”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呵,果然是内鬼!”
自称刘哥的男人已经在怪谈协会三人亮出金边塔罗牌的瞬间哑口无言,他的脑子里顿时被‘果然不愧是塔罗会的核心成员’‘黑吃黑竟练得如此娴熟’‘这个人畜无害的年轻男人居然是诱饵’‘我完蛋了’的杂念占满。
“等等!”他高举双手,咬牙切齿“我投降,这次算我栽了,你们这些核心成员居然在非晋升期冒充新人诱导普通成员出手,尤其还是实施计划的关键时期,你们实在是太无耻了!”
放下手中的公文包丢给近在咫尺的苏澈,他咬牙切齿的骂骂咧咧走到车厢后门,准备在下一站下车。
然而他显然错估了苏澈和怪谈协会众人的想法,在他转身的刹那间,苏澈突然暴起,一记直拳直接砸向自称刘哥的男人。
感觉脑后有劲风袭来,他当即脸色大变,“我都投降认输了,你们居然还要痛下杀手,就不怕愚者发现你们破坏规则,将你们全部杀掉吗?”
“谁叫我们是恶贯满盈的邪教塔罗会成员呢?废话少说,吃我一拳!”拳头砸中他的后脑勺,巨力迸发之下,拳头和颅骨碰撞的闷响骤然响起,一朵血花在他后脑炸开,转瞬便隆起一个高高的淤肿大包,遭此重击他立即昏厥过去。
苏澈从背包里翻出加粗的登山绳,将自称刘哥的男人捆成粽子,最后用自己积攒半个月的袜子堵住他的嘴巴。
处理完事后,苏澈把被他捆成粽子的刘哥踢进车厢后门的角落,“上了这趟车还想跑?”
714路公交车继续向前行驶,白婧坐在老弱病残专座,用纠缠疯狂情绪的瞳孔冷眼旁观发生在车厢里的这一幕。
安东林没有跟苏澈等人前往鬼港团建,更不知道塔罗会是怎样的的一群疯子,他眼见刚上车的第一个塔罗会成员被苏澈锤爆了脑袋,纠结道,“毕竟是个活人,我们是不是下手重了点?”
“塔罗会这群疯子的行为可比占据李如松身体,想要借尸还魂的那只恶鬼严重多了,一个个都是上了红色通缉名单的亡命之徒,双手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死在他们手上的人不计其数。”苏澈指了指被自己揣进后门凹槽的刘哥,震声道。
安东林闻声后不再多话,反倒是匡成听到红色通缉名单这几个字后眼冒精光,私下嘀咕道,“红色通缉名单?抓到他岂不是有奖金?”
“唉。。。。。。可惜我们也是非法组织,抓着他上门拿奖金岂不是自投罗网?”匡成忽地意识到怪谈协会也是非法组织,顿时失落不已。
很快,714路公交车在制服鬼的驾驶下缓缓减速,向路边的站台靠近。
苏澈记得将军坟北站之后的站点叫做沙河子站,当初被安东林丢下车的醉鬼就是从这个站台上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