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不就是和班级的同学周末去南丰镇联谊旅游吗?为什么会在我的梦里出现在这些画面?”郭玉琳记得很清楚,当晚南丰镇的陈氏祠堂外发生了离奇的命案,有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莫名死在的陈氏祠堂外的臭水沟里。
见惯死尸标本的郭玉琳对此并没有感到过于害怕,而且随后赶到的南丰镇派出所民警很快就控制了现场,她只不过跟着亲身经历命案的旅客和当地人在南丰镇派出所接受了调查而已,第二天早上天一亮没有嫌疑的他们就被放了出来。
可为什么。。。。。。
“我每晚都会做这种奇怪的噩梦呢?南丰鬼镇、老王头、还有那个看不清面孔喊我小学妹的年轻男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郭玉琳的脑海里充满了不解。
又一次从梦中惊醒,卧室的窗外灰蒙蒙的一片,空气潮湿且闷热,眼见暴雨将至,一股说不出的压抑感蒙在郭玉琳心头。
江城医大半个月前就放了暑假,长时间做噩梦的郭玉琳神情恍惚,正准备出门前往江城第三人民医院,找个心理医生诊治自己经常做同一个噩梦到底是什么情况。
简单的洗漱,换好衣物,郭玉琳扭头往窗外瞥了一眼。
突然背脊生出一股恶寒来,整个人好像被冻住了,连脚都抬不起来。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
不知道什么地方,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第三百五十六章苏先生,你昨晚是不是跑去青山精神病院了?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郭玉琳寒毛都竖了起来,上下颚的牙齿止不住的颤抖。
到了最后,颤抖的牙关甚至带动全身开始发抖。
郭玉琳急了起来,这种全身不由自己控制的恐惧,几乎与她每晚都会做的南丰鬼镇噩梦一模一样。
不!
这种恐惧,比南丰鬼镇给她带来的恐惧更加强烈。
浑噩的大脑无法思考,僵硬的脖子缓慢扭动,一个怪异的人影倒映在郭玉琳的瞳孔之中。
老旧小区楼下本来是修建用以当做仓库的平房经过简单的装修,出租出去给他人开设店铺,郭玉琳依稀记得自己楼下正对的是两间卫生条件堪忧的小饭馆,而在两间小饭馆中间则是一条污水横流的小巷。
就在这条污水横流的小巷里,她看到的人影背对着她。
“这是一具尸体!”
郭玉琳心跳加速,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不顺畅,她在心里疯狂的大叫,“这是一具尸体!”
一股凉意冷到了心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时间做有关南丰鬼镇噩梦的缘故,郭玉琳渐渐地习惯了那道不知从何处盯着她的目光,也适应了冷到心里的凉意。
“鬼!楼下巷子里那个人影是鬼!”莫名的从凉透的心底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就连郭玉琳都被自己不可思议的预感吓到了,她扪心自问道,“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楼下巷子的人影似乎发现了郭玉琳的视线,他抬起头目光从前方老旧的住宅楼扫过。
可突然间,一柄染血的斩骨长刀毫无征兆的出现在铺面用简易板材搭建的房顶,咔哒的一声响声,锈蚀严重的简易板材房顶震动了一下。
平放在简易板材房顶的染血斩骨长刀因突如其来的震动而轰然落下,直挺挺的刺进了巷子里人影的天灵盖,最后携带着白花花的脑浆和凝固的污血从下颚处刺出。
讲道理,对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隐者深以为然,否则他不可能再次回到孟婆婆藏身的洗衣巷。
不过这一回,幸运女神似乎没有再次眷顾他,或者说从那个姓楚的男人手里逃出来,已经耗尽了他这辈子最后的幸运。
隐者又一次伸出手,活生生的将把自己脑袋插爆的染血斩骨刀拔了出来,借助最后残存的意识,他仔细的打量这柄刀身上满是血污的长刀,强烈的不祥气息甚至让他感到一阵心惊胆战,“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不管是我把它戴在身边,还是将它丢掉,它总会莫名其妙的出现。。。。。。”
“这把刀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原本隐者以为塔罗会的二十二张金边塔罗牌已是这个世界上最诡异的东西,洞察到二十二张金边塔罗牌规则的他毅然决然的从塔罗会叛逃而出,哪怕是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也在所不惜。
可今天,他却从那个夺走714路鬼公交的男人手上见到了这柄更加邪门的染血长刀,他明明用的是塘山水库鱼塘老板来引出青山精神病院五号病栋的恐怖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