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你给我跪下!”刘维民大吼道。
小雪受了惊吓,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你给我说说,你和那个老男人是怎么回事?他是谁?你和他什么关系?”他大叫着。
“不,维民,求你不要逼我……”小雪伤心至极,忍不住大哭起来。
“你这个贱货!你到底说不说!说不说!”他突然起身,撕扯着小雪的头发,拖倒在地。
“维民,求你了!”小雪趴在地上低沉地嘶喊着。
“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说是吧?你不说现在就给我滚出这间房子!”他狠狠地踢了她一脚,然后打开门,指着小雪喊,“你现在就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维民,我说,我说,只求你别赶我走,我说……”小雪挣扎着坐起身,哭着说。
刘维民关上门,重新回到沙发上,愤怒地看着小雪。
“维民哥,我对不起你,都怪我命不好……”小雪抽泣着,一五一十地讲了她的过去——她如噩梦的那一天。
刘维民听完小雪的哭诉,双手抱着头,咬牙切齿,他恨不得当下就去找李建明算账。
他愤怒地跃起,一把揪起小雪,拉到卧室。
“脱!你给我脱!”刘维民大喊着。小雪不明白他要干什么,迟迟不动。
他气急败坏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小雪失望地盯着窗外,她仿佛想起了李建明欺辱她的那一次,她的心在滴血。她并没有反抗,因为她觉得他心里也苦,只要他高兴,只要他能解恨,她愿意做任何事情。很快,小雪光滑的胴体展现在了他的面前,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满脸的泪痕。刘维民三下五除二脱去自己的衣服,像扑向一个陌生女孩一样扑向小雪。
发泄完的他还是满脸的愤怒,将小雪一脚踹下床,自己呼呼大睡了。
小雪像一只可怜的兔子蜷缩在床下。看到刘维民睡熟,一切终于平静了下来。
她捡起衣服穿上,站在窗前。她想跳楼,但是她想起父母就打消了念头。她想,无论如何他还是爱自己的,他毕竟是自己的丈夫,等这一次过去了,今后她还会像小鸟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
小雪很快就知道自己想得太乐观,刘维民第二天开始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她说不出自己是一种什么感觉,总之她感觉他就是一个陌生人。每天除了按部就班地做家务,她还要面对他来去匆匆的身影,还有他那张再也没有一丝笑容的脸。
他很少回家吃饭,甚至每天晚上很晚回来,并且不和她说一句话,哪怕哼一声都没有。
而刘维民每次去单位,也很少说话了。就连腾刚都觉察到他的异常。
“小民,你怎么回事?以往每天早上都能听到你和市场部的人开会,巴掌拍得阵阵响,口号喊得声声亮,怎么最近听不到一点动静?”腾刚走进刘维民的办公室关切地问。
“腾总,我最近家里出了点事,心情不大好,等我调整两天,这不会耽误工作。”刘维民抬起头,严肃地对腾刚说。
腾刚看到他苍白的面孔,笑了笑说:“我们之间还称什么总,我相信你的能力。家里出了什么事?有困难就给哥说,哥不帮你谁帮你啊?”
“哦,没什么。”刘维民欲言又止。
“看你这光景,八成是后院起火了。”腾刚笑道,“男人嘛,谁没有七情六欲,没事的,老婆就是老婆,闹几天就不闹了。你要学会哄你老婆,女人就得哄,就看你哄得高明不高明了。”
“腾总误会了,我老家的事情,和我老婆没关系。”刘维民说。
“不管哪里的事情,需要哥就说一声,千万别客气啊。我去忙了,你要抓紧市场工作,我们公司最近业绩不错,哥不会亏待你的。”腾刚说完走出办公室。
刘维民安静地坐在办公室,他回想起那天在街上遇到李建明的那一幕。
闭上眼睛,又想起了小雪的话,他猜想着她被李建明蹂躏的情节。
他很痛苦,一种怒火从心底燃烧起来,仿佛直抵咽喉,他觉得有点干渴,抓起杯子猛喝了一口水,然后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他想报复,他要让李建明为此付出代价。
但是他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帮手,他突然想到了曾是工友的张顺子。张顺子拳脚好,是帮助他报复李建明的最佳人选。想到这里,他有点兴奋,猜想着李建明被毒打的情景,嘴角终于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20
张顺子出生在西郊区林夕镇。他生性比较活泼,自小就对武术、球类等运动兴趣浓厚。上初中时,学习成绩很差,唯独在体育方面优秀,他初中勉强毕业就辍学了,班主任很惋惜,对他的父母说:“顺子这孩子有体育天赋,可惜其他科的成绩实在不行,高中都考不上。我有个建议,你们不妨朝体育这个方向培养一下他,或许以后还能走出一条路来。”
张顺子的父亲并没有把班主任的话当回事,他觉得顺子就不是读书的料,只能靠体力吃饭,所以就让他去打工。于是,张顺子凭借着一身蛮力顺利的加入了煤矿工程建筑队,而且干了一年就成了大工,刘维民也就是跟着当包工头的表叔干活,在建筑队里认识张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