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版本,之前的答案全作废。
同僚眼睛越来越亮:“好,就听你的。”
“何方竖子?过来受死!”
一连串爆炸在城墙上方炸开,都尉赶到的时候,城墙上的守兵已经躺了一地,地上血流成河,这个时间应该紧闭的城门近乎报废,半扇大开,半扇出现一道焦黑的豁口。
城墙上竖起一面陌生旗帜。
只一眼就能让人血压直线狂飙。
这种行为等同于什么?这一幕与一群陌生疯狗突然跑自家大门口撒尿有什么区别?
以都尉的涵养也被激发出了怒火。
“尔等现在滚,老夫或能留你们一命!”
听到上空传来这段话,插上棋子的沈棠发出一声哂笑:“严肃一些,打仗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一个不慎是要命丧黄泉的。要是怕死的话,就不会有今晚一事!”
粮仓下的水坑挖了,大火也烧了,城门砸了,守兵杀了,棋子也插上了,都尉现在让她滚就饶她一命,这年头居然还有这么天真的老登?说实话,跟云达魏城公羊永业这些老登接触多了,她都不习惯都尉这样正常的老登。
都尉一眼锁定了沈棠。
看到是这条疯狗先撒的尿,当即出掌,将对方拍成疯狗锅贴。别看都尉实力受限,其掌风威势却远胜正常十一等右更。用沈棠的话来说,似被十七级台风正面拍个正着。
她的身体不动如山,任凭衣袂狂飞。
但她头发做不到如此稳定,已随风而去。
发凉的头皮让沈棠脸色骤然狰狞恐怖,扭头也只来得及看到远处化成小点的黑影。
她破口大骂:“你大爷!”
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尊老爱幼,恨不得以都尉本人为中心,户口本为半径,祖宗上下十八代为周长,狠狠问候一番。干架就干架,何必用这种魔法攻击?老登不讲武德。
“居然还是个秃子。”
都尉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幕。
评价脱口而出,给沈棠打出了破防。
也不怪他这么说,秃子在武胆武者群体真的不多见,绝大部分武者就算苦恼,也是苦恼自身气血过于旺盛导致毛发茂密?秃头?脱发?一百个里面也揪不出一个,就算有光头也是个人爱好,主动剃光头,当做个人特征。
一说起哪个光头悍将就能精准对上号。
看沈棠陡然狰狞的五官,这个年轻人显然不属于主动剃光头行列。这个小插曲除了贡献一点儿波澜,并无其他实际意义。都尉也顾不上城墙上的小喽啰,瞬身逼近沈棠。
嗡——
一道赤色血光从天而降。
硬生生劈碎足有半人高厚的城墙砖石,在上面留下三尺宽,数丈长的焦黑痕迹。来人手中长柄镰刀甫一落地,瞬息拉长,带着极其刺耳的破空声,化成迎面刺来的绳镖。
“你的对手,是你老子我!”
绳镖主人挡在沈棠面前,赤眼盯着都尉。
听后生如此无礼,还以他老子自居,饶是都尉百多年的涵养都有些绷不住了。紧绷的脸上浮现不加掩饰的杀意:“竖子,找死!”
回应他的是扎向他背心的利刃。
绳镖看似柔软无力,没什么大的杀伤性,但在这名武将手中却灵活似肢体,完全指哪儿打哪儿,宛若一条见血封喉的毒蛇,从任何旁人想象不到的角落发出致命的偷袭。
沈棠抽身远离这片战场。
根据夏侯御的情报,他们针对都尉做出了针对性安排,擅长绳镖的武将便是十等左庶长。已知品阶越低的武者,彼此之间的差距越小。安排十等左庶长当他的对手,自然也是因为这个。都尉就算能解封一部分实力,他的实力也不会强到能完全碾压另一方。
沈棠抓紧时间破坏城墙防御。
建造要照设计图,破坏只用闭上眼。
都尉一眼就看穿她行为的不合理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