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是在点明,双方思想差异:容纳与否。
看两人难堪,品砧作总结:“呈灿说的鞋子理论,已经点透这个问题,你和她的心,还能容下什么?你们与现实的普罗大众,有什么差异?酸食岁前,总是在斤斤计较细节与得失,只想获得成功,不愿接受失败,别人说的话,非要挑出刺,别人做的事,记到心底里,与你们的心不同,都是主动伤害。我很想知道,若别人开个玩笑逗乐,难不成,因果也会生效?人与人,一样吗?”
此意是指,主动伤害,源于人,还是天道?
有人能开得起玩笑话,被逗乐,毫不在意。
但有人,开不起玩笑,只一言,便能破心。
如此,在天道规则下,前者,是否算因果?
平寿难言,巧巧磨牙,被训得,无话可驳。
品砧轻哼,不再激怒,给思考时间缓一缓。
平寿看巧巧,回想这丫头过往,心神惊震。
初见巧巧,她还和家中姊妹玩乐,很开心。
虽杀人货,更是骂言挂嘴边,心狠且手毒。
但其心,显然还未偏激到,连话都听不进。
单说每次人货运到家里,数千人共居一村。
也没见巧巧针对别人的行为举止,论恩仇。
最好的证据,是平寿杀她一次,她不记仇。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偏激?无家后?
不过,其骂言心性,从小就有,此不作假。
平寿默然,只见巧巧横性,却不自知根由。
受他影响,偏激渐盛,或正是,以怨报怨。
即:自弱小翻身变强,曾经的恩仇怎么报?
巧巧的心思,平寿只能感受,不能通其心。
暗叹,平寿转言正题:“品砧,我和巧巧的私事,与你无关,容不容得下别人,我们自己明白,恩怨情仇,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揭过,就事论事,你我论道,你想谈因果如何算,我就与你算上一算。”
巧巧不插话,盯着品砧,暗暗腹骂等找茬。
品砧直言:“好,还是这个问题,你心眼如此小,呈远说你几句,你就记死仇,以后,谁敢跟你谈事实?谁敢和你开玩笑?只有杀不死的玩家,你才会放过?欺软怕硬的本心,只会讲歪理?你自己评价,你和机器,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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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执拗,没有情绪等,全是演的假象。
巧巧瞪眼:“说因果怎么算,你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身攻击没完了!”
品砧瞥她:“我是在问,平寿自己想象的因果规则,是否合乎天道。你若是不懂,就少说话,别让我看轻你,嘴贱不是能耐,我?儿,你比不过她。”
“你说什么?!”巧巧怒,挣扎起身欲打。
平寿忙抱紧,急安抚:“让我来跟她论个胜负,这个仇,我们先记下。”
巧巧不满,只想杀品砧解恨,咬牙死盯着。
品砧安然不理,平寿再劝,巧巧方才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