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个女人都了解魏鸣岐秉性,要说怕殃及旁人在京中不打是有可能的,但要是没有旁的原因,怎么可能就这样轻飘飘的放过干巴老头。
“不是我傻是他傻,我说了你们不信那我有什么办法?”
施凤官说完又一摊手道:
“你们与其在这为难我,怎么不干脆去问他?”
“……”
禹卿闻言笑了,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发痒。
“凤官儿,听过来人一句劝。”
她走到谢北伶身边,二者的气势似乎融合到了一起,语气也透着浓浓规劝:
“你年轻,不要被男人两句话一哄就不知道东南西北,负了自己姐妹,不然,伱往后没贴心人的时候可别后悔。”
“……”
谢北伶对她突然走到自己身边的举动感到有些奇怪,但与之相比,孽徒在外捣鼓什么显然才是重要是,于是她也郑重点了点头道:
“有道理。”
“……”
眼见家里寻常都不管事儿的谢师傅也难得开了两回口,自觉有点‘倒行逆施’的施凤官面露犹豫。
狗男人的承诺固然诱人,
但须知这家里真正的话事人可是眼前这位,说是半个管家‘婆婆’也不为过,违逆如此权威,确实需要一点额外的勇气。
“凤儿——”
正拆木板做鸟笼的魏鸣岐忽地传来远声:“家里没钉子了,到外边给我买一盒去!”
“知道了!”
陡然得到跑路‘借口’的施凤官心里一松,面上却不耐烦的道:“成天要这要那,我是你的丫鬟啊——”
说完拔腿就走,连轻功都用上了,跑的飞快。
门口,禹卿脸上笑容更深几分,道:“谢道首,看来这丫头和我们不一条心啊。”
“……她还小。”
说完,谢北伶轻轻咬牙看向刚才的声音来源处。
这孽徒——
和施凤官这小小‘伥鬼’不同,家里某人才是真真正正的万恶之源啊。
眼下还得做饭。
谢北伶很晓得轻重,便转眸向身旁的绿裙道:
“别为难她,诛恶当诛首。”
“……”
美杏笑着点了点头,但心里却不以为然。
就是这般性子才使得家里男人有恃无恐,她自问要是有谢北伶的配置,什么魏鸣岐,施凤官,都得被她拿捏的服服帖帖的。
什么诛恶诛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