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魏鸣岐终于理解了‘尾宿’是为何物,以至于在伐经洗髓时就不禁转身轻夹双腿,生怕在手下面前显了威风。
终于。
在日月合朔的昏暗遮掩下结束了这场‘生命进化’,魏鸣岐心里的情绪颇多,颇复杂。
目光看向地上的晋连城尸体。
这人平时玩的太好了,真的。
但好在‘尾宿’如今属他,人死如灯灭,往前的一些就不再提了。
“龙首——”
城头忽有汉子高声喊:
“宫里的禁军列阵过来了,咱们先走还是杀进宫里,夺了那皇帝的鸟位?”
魏鸣岐想一脚给他踹死,别人不知道万仞山在哪儿他可知道,等他六元再这么嚣张也不迟啊。
“王再明——你留下洗地,其余人跟我回去。”
“龙首!你这不是让我死嘛!”
“……”
懒得理那屌人,魏鸣岐转身一步跃上城墙,期间险些没发好力,只觉得在这平常状态下也跟开了五门似的。
就,动力太大,油门不会踩了。
“干爷,走啦。”
面向京中万千家的那面城墙上,魏鸣岐走到老者身边:
“这回够意思,记着了,以后有事儿你言声。”
“……”
天中金乌此时渐显身姿,已在此地矗立良久的万仞山转身过来,面容在阳光下颇为和蔼:
“真有事儿,真能言声?”
一场死战散尽胸间戾气的青年冲他挑眉:“什么意思?我是知恩不图报的人?”
这次宫中诱杀晋连城酿后的风波注定小不了,再算上西府万仞山容许他一次次‘肆意妄为’,甭管原情怎样,这些情分都得记。
“得了龙元,有没有踏上卦象中征途的雄心壮志?”
万仞山忽地岔开话题,目光向他下身打趣:
“真龙之资啊。”
“……嗐。”
魏鸣岐将裤腰放松一点,打起太极道:
“原本当条河蛟就蛮对我心意,毕竟凡事过犹不及,奈何因缘际会,老头你不用眼红。”
“……”
万仞山也没后悔当初没将他培养到底,反而笑笑嘱咐:“过了年十四五了吧?该成亲了。”
“你不是说八门伏魔平日里要精完气足,遇事儿才能有备无患,让我晚几年成亲吗?”
“太完太足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