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看。”白青岫告诉他。
贺卿依言转了身,冬日里的长安最早开门的其实早点铺子,而到了这个时辰街市上的铺子陆陆续续地开了门。
行人也渐渐地多了起来,多数人为了生计奔波忙碌,也有在街市上无所事事或是刚从秦楼楚馆出来的浪荡子(指不务正业的富家子弟)。
喧闹声渐响却并不令人觉得反感。
日头不似起初那一抹微弱的光,如今升了上来将整个长安都笼罩其中,只觉得莫名的温暖。
“是烟火人间。”白青岫攀上贺卿的脖颈对人小声道。
二人无言,而后相视一笑。
是啊,是烟火人间,这令人流连向往的繁华之中的确包含了许多腌臜之事,这长安城外还有许多为了生存苦苦挣扎的百姓,但若是乱世,便连这样的繁华也没有了。
“回家了。”白青岫轻声道。
人间万千烟火,他们亦是其中之一。
贺卿转身带着白青岫回了贺府,直往卧房奔去。
“贺卿,你摸摸,因着戴着这玩意儿这几年好似大了许多。”白青岫整个人缠在贺卿身上,还引着贺卿的手往自己胸口摸去。
手感不错?也……没有大许多吧?说的未免夸张了些。
“我……”贺卿有些不知所言。
“被督公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身体,有时候上朝的时候还会蹭到。
看到满朝跪俯的文武大臣,总会觉得异常羞耻。”白青岫挂在贺卿身上,说这话的时候身子微微颤抖。
贺卿:……
如今殿下在自己这里的演技怎么就拙劣到令人担忧呢?
“殿下,忍不住就笑吧。”贺卿将人放在了床榻之上,覆在他的身上动手去解他的衣衫。
“我一想到在人前那般清风明月的贺大人私下里被我折腾得哭泣求饶的模样倒是觉得快意。
督主不以为吗?”屋内烧着地龙,衣衫被剥离的那一瞬间白青岫还是忍不住打了个颤栗,一条腿勾着贺卿的腰,衣衫半解,当真是勾人极了。
“深以为然,就比如现下,我就想狠狠地欺负陛下,想让旁人看看九五之尊的皇帝私底下是多么的Y荡。”贺卿手掌划过白青岫的脖颈,勾得人阵阵颤栗。
白青岫喉结微动,抓住贺卿的手腕干脆将人反压了过来,指节灵活地解着贺卿的衣带,在他的耳畔哑声说了句:“贺大人倾国之姿,朕在贺大人面前便是如此这般的Y荡。
总想着同贺大人鱼水交欢,贺大人是从还是不从?”
贺卿低笑:“陛下是天子,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微臣自然是从的。”
不知是不是白青岫的错觉,总觉得贺卿身上的疤痕相较于前几年浅了些,难道是他背着自己偷偷用什么美容养颜祛疤的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