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岫愈发觉得毛骨悚然,心中的恐惧仿佛要跳出胸口一般,他不知该用怎样的心情来面对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
本以为胸口缀上饰物已经是贺卿能做的做的最过分的事了,而贺卿总是能够他改变他固有的认知。
“贺卿。”白青岫放软了语调试探性地求饶道,“能不能不用这些,我害怕。”
适当的时候要学会服软,这是这么多年来白青岫学会的生存之道。
麻绳绑缚过的地方磨出了淡淡的红痕,而轻微的动作便让他觉得拘束,有几分透不过气。
如今这般模样供人取乐观赏,胸中溢满了屈辱感,愈发觉得自己的无力,可偏偏……
白青岫觉得屈辱之余,又万分唾弃自己此刻的反应。
贺卿眉心微拧,他似乎也有些挣扎的纠结,犹豫了片刻后像是征求意见的说了句:“试试看好不好?”
贺卿在这方面从来都是强势而不容拒绝的,白青岫头一遭遇到这样的情况,愣神之余便觉得一阵疼痛,那疼痛感令他本能地哀鸣了一声。
白青岫的心中有几分绝望的自嘲:早该想到的,自己从来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白青岫不堪受辱之际,偏生贺卿的言语间还带着跃跃欲试的几分好奇:“你……好像更兴奋了。”
白青岫额间渗着细密的冷汗,他死咬着下唇强忍着这股痛意,也丝毫不怀疑照这样折腾下去,迟早有一日他会被……
贺卿眼底的炽热令白青岫心中的害怕更甚,或许贺卿察觉到了白青岫的情绪,莫名地生出了几分不悦,他总是这样,从来都不信自己。
既瞧不起自己,又装作喜欢自己的模样,既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又妄想着能付出得少一些。
人总是这样贪婪又自私,谁也不能例外。
可贺卿还是忍不住安抚了一句:“殿下,乖,我舍不得弄坏您。”
贺卿亲吻上白青岫的唇瓣,那亲吻很温柔带着些蛊惑人心的意味,令白青岫紧绷着的身躯得到了片刻的放松。
也是这一瞬间,贺卿用上了鞭子……
那滚烫的灼热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屈辱刺激着白青岫的神经,眼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了迷濛的雾气。
白青岫纤长的脖颈弯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露出脆弱的喉结来,惹得贺卿的凌虐欲更甚。
而这只是开胃菜……
(以下省略……)
这时候的贺卿总是恶劣的,被磋磨得身心俱疲无可奈何的绝望之下,白青岫终于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而这泪水又似乎让贺卿这个疯子更加地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