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百针见岁岁的眼神往佟夏至那边瞄去,吓得立马说道,“老夫今天就宣布,你被逐出师门了!”
佟夏至:“……师傅,你好狠!”
虞承岿是真心不想让岁岁学什么医术,看佟夏至和银百针就知道了,要么苦,要么更苦。
于是他暗搓搓地道,“岁岁,你还记得你前几日不见的那个白玉小兔子吗?”
“爹爹,你知道岁岁的小兔子在哪儿吗?”岁岁立马被吸引住了注意力,那可是她最喜欢的小兔子了,“岁岁的小兔子在哪儿?”
银百针后背一紧,“别……”
“在那边小塌底下。”虞承岿自然不会听从银百针的话,他甚至正大光明地将手指向银百针,在银百针老脸一红后,才慢悠悠地转弯,指向了小塌。
香香知道岁岁对白玉小兔子的喜爱,当即便走上前,将三百多斤的雕花红木小塌单手掀了起来。“小姐,小兔子找到了。”
岁岁看着香香摊开的手掌心里,灰扑扑的小兔子,立马道,“香香给岁岁看看。”
不提岁岁怎么抱着失而复得的白玉小兔子高兴,一旁的银百针已经不敢看虞承岿那暗含威胁的眼神了。
虞承岿:你要再鼓捣让岁岁学医,本王可就要说出白玉小兔子消失的真相了。
银百针:……不说就不说,明着不能说,我暗地里还不能说吗?瞧不起老夫的厚脸皮不是?
佟夏至一看这场景,立马觉得是该他崛起的时候了,“我……”
“岁岁。”虞承岿一见先前被银百针压制的佟夏至开口就知道他想说什么,转头便跟岁岁说道,“你知道你佟叔叔那瓶金疮药……”
“诶诶诶,王爷,王爷。”佟夏至摸了摸已经揣进怀里的一千两银子,立马改口,“属下觉得王爷的药既然已经换了,我和师傅这就下去了。”
虞承岿:“嗯,下去吧。”
已经回过头的岁岁,眨巴眨巴大眼睛,“爹爹叫岁岁做什么?”
“岁岁喜欢这个白玉小兔子吗?爹爹记得库里还有白玉小狗,爹爹让杨念乡给你找来。”
“好啊,好啊,岁岁要。”
第二天一大清早,银百针在观鹤院院门前探头探脑,守在院门口的两个侍卫对视一眼,轻叹一口气后,撇过去不忍再看。
半刻钟后,银百针不仅没能等到岁岁的出现,反而让林踪带着着急忙慌找来的佟夏至给强行带回了茯苓院。
下午,银百针刚趁着佟夏至外出买药材,爬上了观鹤院的院墙,迎头便撞到了自觉良好,让侍卫抬着他去书房处理事务的虞承岿。
偏生银百针还没发现虞承岿几人,正沾沾自喜他想出这个爬墙的好主意。
虞承岿:“……,林踪,好生把人请走。”
林踪额头隐隐冒出两根黑线,转身要离开时,便听到虞承岿继续开口,“既然神医无事可做,让人去将军营里受伤的士兵们抬来给他医治。”
林踪:“王爷,寻常训练所受的伤,多半是腿脚骨折断裂,或者是刀伤。需要神医医治的重伤之人,恐怕不好移到白平城来。”
“那便想办法叫神医去军营。”虞承岿喃喃道,“两地相隔如此远,本王就不相信,神医还能来找岁岁。”
可惜,虞承岿想出再多办法阻拦,也拦不住有系统撺掇的岁岁,她自己跟着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