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头两年还在吹,他女婿以后不得了,大学生,又是车间主任。”
“他吹,说来说去,都是说他女人有本事,这两年也没有见他吹了。”
“兰馨与她老公,两人关系有些紧张。”
“男人不像个男人样,一点男人味都没有,一个山里人,不说家里穷,娘老子是一点用也没有,这个不说,还说他的车间主任是兰馨的姐夫上前找人。”
“那看来,大学生又能怎样,连一个村支书都不如,这么说来还真不如我们林保。”
“我就是这么说嘛。”
“如果保林要追兰馨也是有希望。”
“不是希望,就是一定能成,当然啰,跟大队长吵嘴了,这事就两说了。”
“如果兰馨愿意,她家人阻止得下来吗?”
“阻止不下来。”
“怎么会呢?”
“大队长将兰馨看做手掌上明珠。”
“兰馨这个孩子,婚姻自己做自己的主。”
“这个不好说。”
“这个怎么不好说,你喜欢兰馨,我也喜欢兰馨,保林不喜欢兰馨,生米做成了熟饭,就事不就成了。”
“你又叫你儿子来你那一套?”
“怎么又扯到我头上,儿子喜欢,但,儿子就是不喜欢她的父亲,这个事情也怪我们没有托人去说媒。”
“说个屁媒。”
“你是说,保林不该同她父吵嘴。”
“是啊,一吵嘴,就是他们俩好,父亲不会给这个面看子的。”
“保林高中还没有毕业,兰馨的母亲说,等保林毕业,大队里要培养他。”
“唉。。。。。。。。就是保林不争气,也不是你自己的事,而是为了他一个不相干的人。”保林父亲想想儿子为别人吵嘴,儿子太傻了。
“你说不相干,这个你就错了。”
“怎么就错了。”
“现保林不是与谣谣之间。。。。。。。”
“那时谣谣还嫁来不久,他们都不太认识,保林不可能对谣谣就有意思。”保林父亲还是这么想着。
“不太认识?你是不知道,男人呀,不是有一见钟情的吗,我想从那时起,保林时时刻刻在关注着她,不然谣谣刚离婚,保林怎么就搭上了火呢?”
“你这怎一话,还真有些道理。”保林父亲也同意保林母亲的观点。
“男人的世界,我不懂,一个男孩与一个结婚的女人有好感,这种想法有现实意思吗?”
“这个不管有没有现实意思,我可说谣谣早就住进保林心里了,不然他怎么会同大队长吵嘴,再笨的人,也没有笨到这种地步。”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的。”
“没有道理,你愿嫁给我。”
“别臭美了。”
“你说,保林心里住着谣谣,为什么不住兰馨?你看兰馨,还叫保林林哥林哥的,当时有好多人说,童男童女(即金童、玉女)天生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