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运在最后。
三人到了下面。
阿拉巴斯坦的王国陵墓,历任的阿拉巴斯坦国王便长眠在此地的上面。
壁画和风格,很有法老金字塔的意味,除了那左右两个阿拉巴斯坦神圣动物的海猫雕像外。
“东西就在前方的门里面。”
寇布拉说道。
罗宾没有回答,迈步走去,推开了大门,光透了进去,把罗宾的影子照得拉长。
门打开,光打在正面那块历史正文上,白运上前一看,一股历史的沉重感似乎压在了心头上。
罗宾露出了微笑,“一点也没错。”
。。。。。。。。。
街道上,达斯琪负伤躺在了地面上。
克洛克达尔叼着烟便走了过来。
“哈哈哈,你被那个女人打倒了啊。”
“没想到你们海军会追到这里来,你们老大呢?那个老烟枪混蛋逃跑了吗?”
“丧家之犬没有资格谈什么正义。”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就是这片大海的主旨,你们还是滚回基地去大谈什么正义吧。”
“哈哈哈哈。”
往死里一顿嘲讽,眼神犹如看着丧家之犬一样,克洛克达尔直接绕过了达斯琪。
达斯琪趴在地上,纵使心中多么的不甘,却也站不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克洛克达尔离去,路飞来了。
“那只鳄鱼,他去哪儿了!?”
路飞表情严肃地问道,腰间缠着绷带,分身白运已经不见了。
“告诉我!!”
达斯琪回想起克洛克达尔的羞辱的话语,强撑着举起手臂。
“他往陵墓的方向去了!”
“是这边吗?谢谢你!!”
路飞毫不犹豫,往她指的方向跑去。
而达斯琪的内心,对于正义的想法,也开始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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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高啊。”
分身白运来到了钟楼底下,抬头望去,楼顶似乎插入云霄之内。
低头又看了眼手表后,白运跺了跺脚。
“还好,我会飞。”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