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琴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男人……说话能正经点吗?
男女之事上,不都是女人吃亏吗?他怎么好意思冠冕堂皇地说出这种话?
“你不是想要分的一清二楚吗?你倒是回答一下我这个问题。”康致和目光灼灼,非要司琴说出个一二三。
司琴被逼的没法儿,仰着脑袋,试探着提议:“这……用都用了,实在回不到从前,你如果非常在意,要不我们学乔曼,去补一个?”
康致和俊颜一滞,结结实实地呆住了。
三秒后,忽而抑扬顿挫地低笑起来,弯着腰盯着认真严肃的司琴,大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我发现有时候你也挺可爱的。”
见他笑了,司琴悄然松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这又是一场难打的口水仗呢!
时间很晚了,康致和出去买吃的,这次,他带回来的是红枣粥,司琴虽然不喜欢吃红枣,可也没说什么。
吃过晚饭后,护士来测体温和血压,司琴已经不烧了,血压也正常,可康致和坚持让她住院,她只好安稳地住下。
到了十点半,司琴催康致和回家休息,康致和正在低头看一份文件,听了司琴的话,不疾不徐的抬眼,“你一个人在这不怕?”
司琴笑笑,“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了这里是医院,隔壁也住着病人,我有什么好怕的?”
康致和睐她一眼,忽然起身放下文件,走至床边叫司琴让让,司琴张口结舌,他要睡在这儿?边上有沙发的啊。
“你还不睡?”他都躺下了,司琴还呆呆地坐在一边,很想叫他离开或是去睡沙发,但见他眼窝下有淡淡的青色,话到嘴边咽下了。
不情不愿地躺下,他长臂一伸把她抱进了怀里,并迫使她翻个身,面对着他!
司琴眼睫颤了颤,还以为他可能会不老实,胆战心惊地等了一会,看他时,发现他呼吸均匀,原来已经睡着了。
近距离观察他,才发觉他属于那种深眼窝长睫毛五官立体的男人,看起来很有男人味,就连这平头,都与众不同。
他的头发总是修的很短,根根竖立,她禁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发丝有些硬。人家说发丝硬的人脾气会不好,用在他身上好像是真的。
他的心思,像大海,深不可测。
当你以为他会生气时,他偏偏出其不意;当你以为他不会在意时,偏偏叫你吃不消。
思来想去,一句话,这个男人太难搞。
胡思乱想中,司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护士就来查房,司琴听到动静立刻睁开了眼,见护士走到床边,一脸古怪地看着她,她反应过来,立刻窘着脸去推康致和。
康致和睁开眼,眼内瞬间清明,起身让位置给护士。
护士给司琴测了体温量了血压,说已经恢复正常,之后便出去了。
司琴很高兴,满眼希翼地去看康致和,“我好了,早上出院还来得及去上班。”
康致和目光沉了沉,“你上午留在医院观察,中午出院,下午可以去上班。”
司琴觉得这是康致和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便不再多提要求,开开心心地接受了。
康致和简单洗漱后回了澜江别墅,再来时,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保温盒里是红豆粥,司琴接过他递给她的红豆粥时,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涌出来。
“这是你回家现烧的?”她仰头,忍不住想要问清楚。
康致和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时间不够用,用高压锅闷的,下次换砂锅熬,更有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