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住那廉价租来的房子,夏以安飞速地坐了公交车回了出租屋。
房东站在房门前,叉着腰,一副笃定她拿不出钱的样子。
“房东……”
在夏以安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时,房东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面前:“房租钱呢?”
“给。”
夏以安抽出三十张红票子递了过去。
同时心里埋怨地要死,如果不是房东,她的目的说不定已经达成一半了!
房东没料到夏以安会突然如此豪爽地拿出一个月的房租,不由得多打量了她两眼。
她的意思也是不言而喻,以为夏以安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但这都不是她应该关心的。
她脸色缓和下来,维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斜眼看着夏以安,掂量着手中的钱说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赚钱的法子也多。既然这么有钱,下次也不要让我催。”
她说着,摇着肥胖的腰身下了楼。
见着她离开,夏以安才头疼的扶了扶额。
她现在是不是该感谢下自己的家人将她扔进精神病院后,没将她身上的首饰剥落干净?
浑身剩下的唯一一副耳环被她藏了起来换了两千五百,再加上之前她打的零工,刚好凑足三千。
而更让她恨不得吐血的是,她的计划打算,全被房东给毁了!
她有些疲惫地推门进了房间,不知道醒来的席鹰年没见着她,会是什么样的想法。
大概是会觉得她很蠢?
酒店的顶级套房内。
席鹰年睁开眼眸,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除了略显凌乱的大床,完全看不出昨晚疯狂的痕迹。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夏以安身上的淡淡香味,席鹰年皱了眉头,大掌触碰到身边发凉的被子时,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这个女人,还真是玩的一手欲擒故纵的好把戏!
夏以安走的很干净,一件东西都没落下。席鹰年坐起身,想起她昨天小心翼翼折叠着衣服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焦躁。
敲门声响起,让他的眼眸忽地一亮。
昨天这女人去给他准备了晚餐,难道今天也是?
下一刻,传进来的声音让他失望之极。
“席少,是否要用餐?”
客房服务员怯懦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昨天她可注意到席少带回来一个女人,可不知怎么地,今早那女人急匆匆地走了,加之席少一贯用餐的时间到了,她这才犹豫地敲响了门。
席鹰年随意穿了件浴袍,才对着门口吐出两个字:“进来。”
冰冷的声音让原本就很是害怕的客房服务员打了个颤,惶恐地推开门,将昨天晚餐收拾了,才将早餐摆放上去。
只是一直落在她身上那寒意的眼神,实在是让她承受不住。
就在她快要熬不住的时候,席鹰年忽然开口:“昨天的女人呢?”
“那位小姐早上急匆匆地出去了。”
客房服务员头埋得更低,他身上的低气压,可不是任何人能够承受的。
“她去哪儿了?”
席鹰年目光紧紧盯着客房服务员,似乎能够从她身上得到答案。
“席少,很,很抱歉,我不知道……”
她越说越小声,生怕受到他差情绪的牵连。
长久的沉默后,那客房服务员终究是承受不住,直接腿一软倒了下来:“席少,我真的不知道……”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