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按照你的逻辑,就是为了让你相信,之后我可以在外面随便玩吗?
如果我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我干嘛要和你结婚?
我完全可以一辈子不结婚,家对我来说就是束缚。
可我并不是,这个家对我来说很重要。
你是这个家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只希望我们不用再吵架或者冷战。
最重要的是,兰兰不能少了你,你都不知道她这几天是有多沮丧。”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我?”
“我们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了好不好?”何雨道,“我觉得我们就像是一直在绕圈圈,永远也不知道结局会如何。时间已经不早了,你赶紧去洗澡吧,我去帮你拿干净的内衣。”
说完,眼睛有些红的何雨朝主卧室走去。
张平还想说什么,但最终他选择沉默。
何雨拿了条黑色短裤,张平接过手就往卫生间走去。
才洗了没几分钟,卫生间的门就被他妻子推开。
看着光着身子的妻子,喉咙动了下的张平道:“别妨碍我洗澡。”
“我帮你擦背,把浴球给我吧。”
张平很想大声吼,让他妻子滚出卫生间。
但看到妻子那妖娆的身段,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的雪峰,男人天性的欲望,还是让张平将浴球递了过去。
在他背对着他妻子后,他妻子便开始帮他擦背。
“老公,是不是因为我以前撒了太多的谎,你就不再信任我了?”
“可能吧。”
“我真希望那天晚上有目击证人,这样你就会相信我真的醉酒了。”
“其实我想知道的不是你有没有醉酒,我想知道的是你有没有被人侵犯。
在你昏迷后,内衣被脱下的情况下,我不信你没有被他们侵犯。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他们。”
“那要是我承认被他们侵犯了,你是不是就会原谅我了?”
“什么意思?”
“我想妥协了,这样的日子我快过不下去了,”从后面抱住丈夫,两颗雪峰被挤得都变了形的何雨道,“因为喝多了酒,我下了王叶海的车后,在路边走着走着就昏倒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的内衣就不见了。至于有没有被人侵犯过,我其实也不清楚。
既然老公你觉得我应该要被人侵犯,那就当作我确实被人侵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