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盏茶的功夫,寒路就来了。
警卫不让庄楚玉进来。
这是席家的家事,席牧不想太多人知道,庄楚玉也体谅,只能在外面等。
寒路一进来,就一口气砸了四个茶杯!
上好的瓷器,碎的满地狼藉。
“我告诉你们,谁敢动夏千语,我就跟他拼命!”
寒路砸完了就大吼。
夏千语递给他一杯茶:“就剩一个茶杯了,再摔我都没得喝了。消消气。”
席牧镇定自若,吩咐人收拾,重新上茶具。
“还想砸?给你上几百个茶杯。”席牧说。
寒路拉着夏千语就要走。
夏千语却拦着他:“你们这样很没意思,我看的都心累,我帮你们调解一下吧。寒路,你信任我吗?”
寒路自然是信任她的。
“席牧先生呢?”
“夏小姐肯调解,求之不得。”
夏千语让寒路坐下。
“我来说两句你们看说的对不对。第一,叶女士她将寒路放在严家,就是剥夺了你的监护权,认亲这事还要叶女士同意再说。其次,严家养他24年,寒路是一定要为严叔方姨送终的,你想让他怎么认你?改姓席?跟你住席宅?”
“第一,我一直在找人寻找轻媚了,她成心躲着我,根本不可能找到。第二,我没那么贪心,严家永远是他的家,姓名户口都不用动,我只想他喊我一声父亲,就死而瞑目了。”席牧说。
“行,我做主,寒路,你喊他一句父亲。”夏千语说。
“为什么?”寒路震惊。
“你说你信任我,我会害你吗?你认不认,他都是你爹,他都这样了,你就当学雷锋做善事行不行?”
寒路不说话。
“就算,为了我。”夏千语知道,寒路宠着她,他从没拒绝过她任何要求,就像穿越前,他都不知道目的,还是愿意配合她演出轨的戏。
寒路确实动摇了。
他能绑架夏千语一次,就能绑第二次。
还有严家,可能也会被牵连。
不就是一句爹,就当演戏了。
寒路真的喊了一句:“父亲。”
席牧当场飙泪,激动不已:“好孩子。是我对不起你。。。。。。”
“可以走了吗?”寒路打断他。
“吃个饭再走,我饿了。”夏千语说。
确实到了饭点。
席牧喊人开饭。
寒路压根不想吃这顿饭,但夏千语说饿了,那不吃白不吃!
庄楚玉也被放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