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刷牙、吃饭、收拾装备、准备出门、出门时有个老婆婆在售卖平安符、为了保佑这次行动能顺利平安,他们一人买了一个,然后出去做委托,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对!那个老太婆!
她连忙从裤腰带上的小包包里将那块“手工制作的平安符”拿了出来,明明之前接过来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如今就是拿在手里都有点麻麻的。
这玩意根本就不是平安符!
其他队员也纷纷将其拿了出来随后丢在地上。
见状,兰斯哈哈大笑起来:
“名为平安符的神经麻痹毒素,毒素无色无味,累积在身体里,彻底发作时间极长~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没想到吧?那个老太婆还是个臭名昭著的毒素药剂师呢!为了委托这家伙把这玩意卖给你们,我可是心疼地花了不少钱呢。”
“嘶溜~”他用舌头舔了舔刀刃,露出了屠夫般残忍的表情:“希望你们这些天攒的钱,够弥补我的损失吧~”
“上,做掉他们。”
兰斯一声令下,后面跟着的亡命之徒们一拥而上。
塔山和巴尼特想要阻拦,但身体酥酥麻麻的,根本提不起一点力气。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作为小队的队长,他艾伯特难道要这样看着队员们一个又一个死在自己面前吗?
振作起来啊,就算只用自己一个人的性命去换所有人的性命也可以啊!就像当时的丹尼尔那样!
可他终究不是丹尼尔那样的强大之人。
他啊,可是有潜力晋升到A级的冒险者,不是自己这种C级的杂鱼能比的。
艾伯特救不了所有人,甚至救不了自己。
“真是没用啊……我。”
“你在说什么呢艾伯特!别这么轻易地放弃!”
“阿芙……”
明明是一个比他还要小不少的女孩,却靠着单纯而坚强的意志力站了起来,而他趴在地上后就再也起不来了。
“快跑吧阿芙,如果你能站起来的话,跨过溪流,跑到另一边去,至少你能活下来。”
“你就这么看不起自己吗艾伯特!?”
阿芙怒斥一声:“不是你说要带着我们挣钱、然后买更好的装备,去公会里改掉以往的名字重新开始吗?这些你都忘光光了?!”
“你是个男人,既然放出了豪言壮语,就负起责任来啊!现在哭哭啼啼地像个女人一样是个什么意思?牺牲自己然后让我离开就觉得很伟大了是吗?”
阿芙吃力地举起匕首,将对方的剑抵挡了下来,不过也踉跄了好几步,险些摔倒。
(不……别打了,有这体力,不如快跑……)
看着不断被逼如绝境的阿芙,艾伯特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在心中不断祈祷着阿芙不要管他们了,自己走掉就好了啊。
噗!
另一边,苦苦挣扎着的塔山与巴尼特,塔山被戳穿了肩膀,血流不止,巴尼特则被踹倒在地,敌人已经把剑架在他脖子上了。
兰斯更是直接走向安洁,用手抵住她的下颚,端详道:
“安洁小姐,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你了,瞧瞧你那下流而风韵犹存的肉体,啊~真想放到床上好好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