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传闻称梁阮琪自那次后发奋识药,如今已有很大把握可以通过药道十碑,将会在近来今天进行第十碑的尝试,她的目的很明确,完成十碑试炼,成就其师徒一段佳话!
药道碑前聚集不少弟子,少说也有三四百人,这里可以说是药师堂人气最旺的地方,不仅是因为药道碑难过,更是因为其特殊性!
药师与药师之间的比斗,除了炼丹之外,其次就是对药材的了解,很多年轻药师都不服与自己相近的对手,药师相轻即是此解。
两名实力相近的药师,即使是炼丹都难以分出胜负,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地方,有的人萃取药液时技术较为精湛,有的人炼丹时细节处理得比对方要好,而他们所炼制出来的丹药也因此相近,没有办法之下,两人能够比较的,唯有药道的知识!
而在药师堂内,最公平的药道知识对决,就是药道碑!
药道碑考察的就是药道知识,没有任何可以作弊手段可言,在药道碑前输下,无论是谁都要承认,因为一株之差,就是两人的差距。
乐顾天和金钱进来到药道碑时,正好有两名药师正在进行药道比拼。
两名身穿绿袍的青年各自拿着一枚玉简放在眉心,两人手中的玉简颜色不同,左边青年是蓝色,右边青年是红色,两人双眼紧闭,神色很是复杂,有思考有明悟有疑问,而他们身旁的药道碑,一时蓝光亮起,一时红光亮起,但无论红蓝之光如何亮起,都只在第三碑之间。
两人身边,围绕着许多弟子,有内门、外门弟子,更有药师堂药师,众人袖手旁观,在一旁讨论。
“甄一鸣师兄把杜明师兄压下去了!”
“不对不对,你看,杜明师兄又把甄一鸣师兄比下去了!”
“杜明的药道知识本就要比甄一鸣高出些许,不过甄一鸣今天竟然敢当面挑战杜明,说明他胸有成竹,肯定有备而来,杜明这次怕是要输了。”
“。。。。。。”
乐顾天和金钱进在他们身旁听得清清楚楚,也知道两人比斗的原因,无非就是两人的技术旗鼓相当,谁也不服谁,加上两人从小就是对头,现在成为药师后更是如此,两人以往都曾有试过比斗,而杜明因为入药师堂较早,处处胜过甄一鸣,而今日甄一鸣竟然公开挑战杜明,并且提出输的人要给对付一千贡献点或低头认输,以两人之间的恩怨,杜明不可能拒绝,也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看了一炷香时间,两人还在相持不下,金钱进看得索然无趣,打着哈哈轻声道:“这有什么好斗的,斗来斗去还是在第三碑,简直就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去吃顿饭。”
金钱进的话虽然很轻,但在场的都是修士,眼尖目明,听到这话后纷纷侧目看向乐顾天和金钱进,想看看是谁那么大口气,他们一眼就认出了两人的身份,其中有些与杜明、甄一鸣相交甚好,或者有意与两人相交、甚至是与两人在流岩山脉击伤的一干修士相交甚好的弟子纷纷出言讥讽。
“我道是谁那么大口气,原来是孙疯子的两位高徒啊!”
“哎哟,你别这么大胆,听说他们在流岩山脉把一干师兄弟打伤了,好几个到现在还下不来床!”
“听说了,不过是依仗孙疯子给的法宝,要是真正打起来,怕是一只手我就能将他们打趴下!”
“嘿嘿,没想到他们也来药道碑了。喂,你知道你们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趁着两位大师还未出来,你们赶紧滚吧,不然等大师发怒了,你们日后可就没丹药可吃了。”
“哈哈哈,就是,赶紧滚回去你们的小窝,这里是药师堂,孙疯子的法宝在这里不顶用!”
阵阵挖苦、讥讽的声音从四周不断传来,不少身穿绿袍的药师倨傲的看着两人,眼中的鄙夷和轻视极为浓郁,金钱进刚刚的话,无疑是在挑衅他们药师的身份,这在药师堂的年轻药师里,是禁忌!
金钱进听后气愤不已,怀里装有装币的乾坤袋已被他拿在手中,他们骂自己还可以接受,可他们一口一句孙疯子,完全没有把孙笑傲放在眼里,辱骂孙笑傲,是可忍孰不可忍,特别是那名说一只手能打败自己的弟子,金钱进扫过去,他才只有淬体境一重的修为,实在是大言不惭!
乐顾天的目光冷冷扫视一遍在场众人,心中顿生无名怒火,他拍了拍金钱进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顿了顿,在众人的轻蔑讥讽的目光下,他踏前两步,双目无悲无喜的环扫在场众人,随后说了一句令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万分的话。
“我乐顾天,今日在药道碑处摆下擂台,挑战药师堂所有年青药师!任何一级药师以下的药师皆可上前迎战,来多少我战多少,如果你们输了,给我低头认错!”
顿了顿,乐顾天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朗声道:“如果我输了,当面低头认输并且滚出药师堂此后不踏入药师堂半步,不仅如此,赢我的人,还可以得到我身份令牌中的五千贡献点!”
乐顾天冷声灼目,他不想高调,但被逼要高调,既然要高调,那就做到最高调,用自己的实力,无情还击讥讽他们的人!
“现在,谁敢与我较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