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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第3页）

实在想不出来也没事，遇事不决大不了莽一波，狭路相逢莽者胜。

见她如此自信，塞勒涅便顺势说道：“那就全看你的了。希望到时候一切顺利。”

神盾局虽然有趣，但她已经有点迫不及待去教导那个叫旺达的女孩了。能早点结束这里的事情自然最好。

“有件事我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既然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伙伴，为了避免之后的战斗可能被敌人分化瓦解，我就必须先跟你讲明白了。”只听塞勒涅忽然说道。“在他们讨论如何对付你的时候，我那个时候就在现场。但我没有向你告发这件事。”

第一卷:296。4你不惜代价压制超凡者的动机是什么？

如果那个时候告发，也许这帮人早就在密谋的过程中被神盾局一网打尽，对付万力王就许能抽调出更多战力，不至于被他逃走，也不会引来毁灭博士的注意了。

但主要的原因还是当时塞勒涅并不打算和神盾局有什么交集，平白无故地来告发图什么？

现在说这些也不是出于后悔或是别的什么缘由，只是单纯地阐述一段经历而已。也许正如她说的，只是为了避免接下来的战斗可能被知晓内情的人利用而已。

既然对方如此坦荡，格里芬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尽管现在她地位很高，但多数时候依然平易近人。

你指的是前不久一群乌合之众决定挑战神盾局那件事吗？

“感谢你的沉默。”格里芬对此表示理解。

说实话她一点也不在意。非亲非故的若不是有所求，人家为什么要给你通风报信？选择不参与也是一种支持。

何况两人现在又成了盟友。

“不过你特意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个是因为什么？难不成想从我在这里等价换出一些我可能对你隐瞒的算计？”

塞勒涅眼睛一瞪，自己随口找的话题竟然还有意外收获？“你会这么说，难不成你真的打算……”

“想多了，不可能。”格里芬连连摇头，一脸正经的样子。“我相当看中盟友关系，既然决定合作，就没有必要节外生枝。”

紧接着她又说道：“既然你对我这么坦诚了，那正好我这里一直有一个未解之谜，也许只有你这样看过整个人类发展演化史的智者，才能够理解……”

“别，你千万别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跟我说话。我不习惯。”本着你如此认真地请教定然有所求的警惕，塞勒涅赶紧阻止了对方继续给自己戴高帽妄图麻痹自己的行为。她是痴长格里芬一万多岁，但也不至于到全知全能的地步。时间等于知识这种观念并不全对。“如果我能解答的问题，我自然会解答；如果我不知道的问题，你再怎么套近乎也没用……所以，你想问什么？”

“在我前往抓捕万力王的时候，杜姆博士曾经对我提起过这个世界的超凡者数量。”格里芬说出了她此前一直以来的困惑。“他告诉我超凡者和普通人的比例始终会保持一致。明面上死去多少超凡者，就会从人类当中变异多少。以阁下的丰富阅历来看……这个说法是真的吗？”

当格里芬把这个疑问说出口之后，塞勒涅沉默了。

过了一段时间，重新抬起头的女巫反问道：“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那要看什么问题了。”格里芬耸了耸肩，示意对方随时可以发问。

黑皇后也不客气，直言道：“有些话我本可以不问……格里芬，你为什么非要建立一个没有超凡者的世界？”

“因为我想让普通人知道，靠任何人都不如靠自己。”格里芬并不避讳这点，她直言道。“如果超凡者还存在，那么当有人遭受不公正待遇的时候，他们就会把希望寄托在他人的恩赐上。我不认为等着天降猛男来拯救他们会比他们自救更具有积极意义。”

“看起来，你是个无神论者。”似乎发现了什么，塞勒涅的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模样。“他们会选择把希望寄托在超级英雄身上而不是自己，除了自己的确无能为力，另一个方面也将这些无所不能的超凡者视作了救世主。而欧洲人的普世价值观就是信仰上帝可以得到救赎，他们只是本能地遵循着千百年来宗教教义的教诲而已。”

“教义只是教他们与人为善，可不会让他们事事都靠祈祷来解决问题。”

“原教旨是这样的，但经过这么多年的演化，人们早就在这上面添加了太多自己的私货，你不能指望你说的原教旨会得到所有人的遵从。”黑皇后往椅子上一躺，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俯视角度。“想让他们服从你，听你的话很简单……”

“你成为他们信仰的神，然后由你引导这些虔诚的信徒，让他们按照你想要的方向发展。”

毕竟她过去就是这么做的，事到如今也的确还有相当数量的普通人将她视作古老的神明膜拜。如果格里芬愿意，她可以在短时间里收获全世界近一半的信徒。

这是何等可怕的影响力。

格里芬目前做的这些事情已经和神迹无异了，就算不愿意承认，也还是有许多人崇拜她的。

“胡闹。”听闻这种说法，格里芬不由笑骂一句。“为了改变让他们向神祈求正义，我就要成为神？这只会更坚定他们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