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王子,居然用上绝食这一招?不,奥克只是吃不下去,恶心,怪雌父心太狠,一点余地都不留。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若不是奥克内心太强大,想死的心都有了。
另一方面,波兰安排的虫马上锁定了几家可疑的旅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马上小心翼翼的安插眼线,结果毫无收获。波兰皱眉了,这些线索应该是放出来的□□,真正办事的地点在哪?
席凌把这么刺激的事交给了他,波兰岂敢失败?
既然寻不到,又会打草惊蛇,干脆不找了,在方简身上下功夫。果然皇天不负有心虫,挖掘出一个小情儿,而这个家伙背后的势力极其复杂,所以才逃过眼线。当天夜里,小情跟方简出来约会时,被虫撞了一下没当一回事,晚上桃代李僵的时候意外来了。
方简中了药剂,昏昏沉沉,看不清眼前是谁,小情马上把藏在隔壁的虫弄过来,当然是奥克了。
守卫很紧张的在四处望风,却不知问题出在房间里。
小情身上被放了种子,种子自己掉在地上,滚到桌子下面藏好,直到房间里就剩下两个虫时,它才发芽、开花,释放花粉后马上枯萎,缩成一颗豪不显眼的干煸种子。但房间里的药剂解除了,方简已经释放过一次,第二次冲锋时,眼前朦胧的画面慢慢清晰起来。
这雌虫是……
无论方简有多惊讶,多震撼,都被接下来的狂喜所冲淡。
天啊!
他压了二皇子奥克,奥克没有知觉的躺在他身下,亲密无间的连接在一起,自己可以为所欲为,重来没有过的兴奋蔓延到全身,方简火红色的眼睛无比璀璨,拍了拍奥克的脸,又深吻了好一会儿,知道雌虫醒不过来,就只能继续晃腰了。
这一夜,方简过的无比快乐,虽然奥克挺尸,没有任何反应,也玩了四次。方简很聪明,知道这是一个局,但什么性质却不明白,光脑被屏蔽了,无法拍照留下证据,只能揪两根王子的头发放在嘴里,反正很累就顺水推舟索性倒在奥克身上,闭着眼睛。
没过一会儿,小情回来了,听声音应该还有两个虫,他们把奥克带走了,方简在心里叹息,怀里的温度就这样没了,真可惜,接着,熟悉的味道钻入鼻子,小情躺在方简怀里,盖好被子。
方简就郁闷了,敢情玩了好几天,压根没睡到这个奸诈的贱虫。
说到底,方简是喜欢小情虫的,不然为何天天见面,还鬼鬼祟祟的,还不是因为小情羞涩嘛。什么怜惜、宠爱,太可笑了,在这一刻都成了手中流沙。居然骗我,还是掉脑袋的事!方简干脆不装了立刻睁开眼睛,把小情虫办了。
小虫讨饶,说折腾一夜很累了,身上确实有很多痕迹,都是假的,方简很冲动,很粗暴,下了重手,没一会儿小虫就晕倒了。
奥克回到宫里,脸色阴的可怕,因为这次没用治疗仪,是雌父的意思吧?他想让我尽快面对事实吧?奥克极度紧张,心里难受的都要窒息了,马上去看方言,结果方言正搂着雌侍睡觉,脸贴着脸,很温馨。
在旅店打扫的草雌像往常一样打扫卫生,把地上的种子扔掉了。
波兰完成任务,在会议室向席凌汇报情况,可以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方简已经按耐不住,去行宫里找奥克了,多么狗血的争夺战啊,一旦消息走漏,奥克就完了。
席凌勾起嘴角:“走,咱们送礼去。”
波兰眉梢一挑:“还是避嫌吧?”
“没事,”席凌冷笑:“别忘了我们的王子在当受气包,我这么爱他,怎么也得帮衬帮衬不是吗?”
波兰也笑了,目光极其锐利:“这回唱什么计?”
“窦娥冤!”
啊?波兰不懂,席凌已经起身了,带着拉费尔轻装上阵。
身为四皇子的雄主,本身又是大领主的席凌,出入皇宫可以带八个虫,行宫就在皇宫外紧紧挨着,制度倒是宽了一点点,以席凌的身份带十多个也无妨。方家的虫已经在方言房间里了,相谈甚欢。
奥克这个时候才知道方家的虫为什么又高兴了,原来是以为奥克想开了,允许方言娶雌侍了。
勃兰特也来了,跟奥克在院子里吃糕点,喝饮料,赏花聊天,还摆上一盘魔植果,很奢侈。
最近奥克情绪很不好,却没有发出来,勃兰特很满意,说明奥克城府非常深。
两虫都没说话,直到被通知席凌上门了。
勃兰特不讨厌席凌,欣赏他的浪漫跟对奥贝的心意,若是当年老虫帝没有病危,像如今虫帝这样健康,就不会有混乱之初,我跟方箫是不是会幸福快乐呢?
席凌一路走来,暗暗撇嘴,二皇子的行宫有很多四行宫的影子,虽然改良很多,照猫画虎,终究是盗版。
奥克闪了,勃兰特等在凉亭里,看见席凌后虽然没笑,但目光倒是挺柔和。
席凌行礼后,走上前:“二皇子跟方言呢?我今天特意送礼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