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兴尾巴都出来了,席凌今天穿着大长礼服,衣摆宽大拖地,毛乎乎的尾巴在里头拱来拱去的,格外有趣。
奥贝隔着衣服摸了两把,拍了拍席凌的背,尾巴没了。
席凌微微一笑:“是你的地方你怕什么?”
奥贝叹息:“是我的地方没错,但……”
“你不想我的特殊被别虫知道,我懂,刚才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发生了,我保证,”席凌笑着抱起奥贝,放在腿上:“继续说,别转移话题。”
“听闻,虫帝是因为得不到勃兰特,才性情大变,斩杀无数,踏着亿万骸骨才登上帝位的。”
“继续,讲勃兰特家族。”
奥贝不由看了一眼席凌,这家伙总是不嫌事大:“当年,虫帝血洗了勃兰特的家族,连幼虫都杀光了,包括勃兰特的雌父一家也被血洗了,只留下一些外戚,勃兰特雄父雌父在那场战斗中被肢解,只有老元帅体面的自尽了,就连勃兰特的姓,也被抹除了。”
“相爱想杀吗?”席凌耸耸肩,态度没那么高兴了:“所以留下勃兰特的外族作为要挟,还不让他当虫后,压着势力,不让其有做大的机会,这些我都懂,但虫帝为什么广纳后宫呢?他那么爱勃兰特,为什么不……包容一些?”
奥贝看向夜空中的月亮:“谁知道呢,或许爱的太深,反而恨的更彻底吧。不过这些都是传闻,传闻不可信。”
“有迹可循不是吗?”席凌也望天:“那奥克是怎么回事?”
“他?”奥贝换个地方坐下,把席凌的脚放在自己腿上,脱了鞋,轻轻的揉着:“不容小视。”
“啊~看不透虫帝也就罢了,你连他也看不透吗?”
“……”这是被嫌弃了吗?奥贝连忙表态:“能,只是弄不明白虫帝什么意思,所以一直没铲除奥克而已。”
“一口一个虫帝,难道你不把他当雄父吗?”
“感觉不到你说的爱,还是当帝王吧,这样才能防备一二不是吗?”
“我好心疼你,”席凌扑到奥贝怀里,偶尔被老婆疼爱也挺好的。
奥贝知道席凌脚酸,夜宴场地实在是太大了,为了庄严隆重,只能徒步。奥贝抱起雄虫,往卧室走去。
每次席凌抱着奥贝进卧房蹭啊蹭,总是那么高兴,头一次奥贝也有了想快点回去的想法,两虫单独相处,眉目传情,再做点别的事情,一起洗澡,一起相拥而眠,那些糟心的事儿,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奥贝,虫后又是怎么回事?”
呃,没完没了啦?
奥贝低头亲,席凌一惊,马上双手勾住奥贝的脖子,反客为主,有便宜不占非好汉!
就这么吧唧一路,不知是谁的口水顺着谁的脖子流下,声音那么响,激烈无比。
但是真的回到床上,也扒干净了,只能蹭……席凌欲哭无泪。
奥贝气喘吁吁的,一股属于雄性的味道蔓延到空气里,喷的沾到皮肤上,格外的炙热,好像淋了岩浆一样,奥贝全身轻颤,羞的他都不敢看席凌火热深情的眼神。
“雄主~”该起来了。
“别说话,我难过!”
奥贝知道席凌这是傲娇了,每次这样,潜台词都是快来安慰我吧。脑补完的奥贝,起身抱住席凌的腰,略尖的下巴垫在肩膀上,轻轻吐气:“谢谢你爱惜我。”
太难得了。
席凌一转头,脸跟脸就蹭了一下,那种美好的触感,真的令他心神荡漾啊!
“亲爱的,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