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桐家的当代家主不是间桐脏砚先生吗?况且,你的年纪……”
因为伊莉雅的原因,爱丽丝菲尔太太现在对于小孩子完全没有抵抗力。
“那个老东西已经死了,至于原因么……抱歉,这是间桐家的私事。”
“不不,应该道歉的是我才对,是我太过冒昧了。”
爱丽丝菲尔太太连忙摆手,对自己不礼貌的行为感到羞耻。
“喂,交谈的话还是等战斗结束之后再说吧,现在的情况……可不妙啊。”
两把魔枪全握在手上,迪卢木多不断斩击着攻来的触手,
他有些担忧:
“那个肉山似的家伙,应该是在憋着什么大招之类的东西,如果不快点解决的话,就遭了……”
“我与lancer是同样的想法,爱丽丝菲尔。”
蓝白战袍上,全是墨绿色的血液,saber对迪卢木多的说法很赞同。
“那……”
爱丽丝菲尔刚开口,
就被间桐剑臣无情的打断:
“但是,”他环顾着面前的两位从者,“saber伱左手上被lancer造成的伤势还没有恢复吧?还有lancer,提供你行动的魔力应该也所剩无几了,对吧。”
沉默。
saber面色冷峻,墨绿色的眼睛里满是警惕,她跳跃到爱丽丝菲尔的身边,将她护在身后。
迪卢木多原地站立着,不曾说话,也不曾移动,似乎成了一尊雕塑。
只有不断斩落触手的长枪还在舞动,证明他还活着。
“而且,”间桐剑臣继续说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Assassin应该就隐藏在暗处,rider应该也在,至于acher那家伙,就只能祈祷他不在了。”
间桐剑臣自顾自的说着,全然没有注意到爱丽丝菲尔与saber那直勾勾的眼神。
远坂家,地下室内。
昏暗的灯光照耀着,因为灯油不足的原因,远坂时臣一半的脸阴暗着,一半的脸明亮着。
从使魔那里听到间桐剑臣声音的远坂时臣,有些沉默。
电话那头,一直与远坂时臣接通着的言峰绮礼也没有说话。
吉尔伽美什从灵体转化成实体,双手抱胸的他,眼睛里流漏出感兴趣的神色。
因为远坂时臣那找死般的谏言,他对自己的御主感到无趣,对御主的弟子言峰绮礼升起了浓厚的兴趣,并完成了人生の指导。
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想知道远坂时臣的结局,想知道未来的事情,实在是称不上难。
但……
漫长的时间,实在是难以消磨。
如果什么事情都提前知道,而不去亲身体验的话,就会失去太多的乐趣。
就如那醇厚的美酒。
酒类是一种越是讲究品质就越觉得无穷无尽奥妙的东西,而增添酒的厚度,最重要的就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