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在一旁听得有趣,插嘴道:“后来呢?大妹子你是不是跟踪出去了?三爷…他们不会是又想死灰复燃,所以双方家长见面吧。”
我心说胖子这人哪都好,就是有时候思维跳跃性太宽广,让人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很明显他们走的这么隐秘,又是在大半夜下着大暴雨,无缘无故谈什么婚嫁吗。
梁湾鼓着大眼睛又瞪了一眼胖子,没好气的道:“关你什么事,这是我们两家人的事。”
胖子哎呦一声:“还两家人,啧啧,我看快变成一家人了。”
我烦躁的喊:“你他娘的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湾湾别理他,继续说,后来怎么样?”
梁湾想了一会又继续道:“后来我跟着他们出去,但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他们招呼着几个工人抬了口大木箱子回来,而且路上没停过一直走到地下室,将箱子放好,我没有看到里面是什么东西,只是听到他们说那是人金!”
大木箱子?人金?
我一听到这里脸色就变了,心说不对劲啊,人金不是我爷爷从塔木陀带回去的吗?什么时候又跑到梁家去了?
为了准确时间,我又问梁湾那天到底是几年前,梁湾想了想说是七年前,我心里顿时大惊,七年前不就是爷爷把人金带回家的那一年?
难道爷爷之前就带着人金和三叔去过梁湾家,也就是说三叔早就见过人金了?
但是想想又不对,如果三叔早就见过人金,那后来为什么一回到家就兴致勃勃的去看人金,从而使他中了诅咒,这是个不成立的问题,如果三叔早就见过人金不可能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据我所知,要中人金诅咒必须是触摸过人金的人才会中招,爷爷不可能不会对三叔说清楚,那三叔到底是什么情况?
想了想我就觉得其中一个点应该是错的,问道:“湾湾,那天晚上下着暴雨,你确定你看到的那个人是我三叔而不是其他人?你有没有可能看错了?”
梁湾顿时道:“就是这个原因才会让我来到这里的,那天晚上我后来实在太困,又因为他们都在密室里,所以我不敢进去,等了一会儿姑姑也没出来我就去睡了,第二天我问姑姑水叔昨晚是不是来过,你猜我姑姑怎么回答的。”
胖子忍不住又插嘴道:“还能怎么回答,肯定说小丫头片子大人的事你少掺和。”
这次梁湾没有跟胖子叫板,而是摇了摇头,道:“我姑姑则是笑着说,水叔昨晚根本没来过,当时我也以为是我姑姑故意说谎话欺骗我,但就在当天下午,水叔突然就来到了我家,但我姑姑出门了,他找到的是我,我就问他昨晚的事,可水叔却说他是今天才到北京的,说完还拿火车票给我看。”
听完这话我顿时傻眼了,三叔没理由为了骗梁湾而特地去买火车票造假,只能说明三叔当时说的话是真的,可是梁湾看到的那个三叔又会是谁?
这时我突然想到,梁湾那时候年纪小,而且又是大晚上下着暴雨,梁湾会不会是看错了,把我二叔或者我爹当成我三叔了?
因为我爹他们三兄弟都长得很像,除了身材个子有点不同外,但从面貌上看,确实是有八分相似,而那天晚上又下着暴雨,会不会,那个三叔其实是我爹或者二叔?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估计那个人其实是我爹,因为我爷爷对于淘金这门事,最看重的其实是我爹,因为我爹这个人老成稳重,很多事情我爷爷都是交代下去让我爹去办的,所以人金这么大的事我爷爷肯定会叫我老爹一起掺和,那么梁湾看到的这个人或许是我老爹也说不一定。
我继续问:“后来呢?”
梁湾道:“后来我就跟水叔结为了联盟,我们私下联系专门针对这件事来了个重大调查,而且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断掉联系,可以这么说,自从那天水叔听到人金之后,他这后半生都是在为人金的事情奔波,直到几个月前,我突然就收到了水叔给我的邮件,里面就是录音笔,他还特地吩咐我要转交邮寄给你。”
终于说到重点了,我急忙问:“那在邮寄录音笔之前,我三叔有没有对你说过他来过塔木陀?”
梁湾点头道:“这个我知道,水叔组织了一帮人一起进了塔木陀,这次行动可以堪称中国史上第一次最大型的淘金活动!因为里面参与的人除了现在淘金界名声响当当的年轻人物,还有一些退隐多年的老江湖,而且……”
说到这里梁湾停顿了一下道:“南陈北梁,双黄一狼,五个家族的人都参与了其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