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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用说,明摆着的事情,那么大一块,凡是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你休想抵赖,」那婶子就满脸怒容的瞪着她道。
呵,还是个讲道义的?不愿供出同伙是吧?那好,那她就如她所愿,看她还能隐瞒多久。
向瑾一把从她手里又把牛婶子给夺了回来,「婶子,这饭可以乱吃,但是这话却不可以乱说啊,没错,你家的稻子好像瞧着是少了那么一块,但是你也不能说就是我家的牛糟蹋了你家的稻子啊?」
「嘿,你还想抵赖是吧?」那婶子顿时就急红了眼,伸手指着她那片被毁了的稻田就厉声控诉道,「那么大一片,就你家的牛在这儿,不是你家的牛毁的是哪个的牛毁了的?」
向瑾就好笑道,「嘿,你这话还真是说的霸道哈,哦,就因为你家的稻子被毁了,而我家的牛正好在这附近,你就说是我家的牛给你毁损了的?
哪有这个道理嘛?你是亲眼看到我家的牛在你田里吃呢,还是你亲手把我家的牛在你田里逮着了?」
那婶子顿时就被她问的是哑口无言,而一旁的颜宸则是暗自好笑,觉得她这不讲起理来竟然也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和振振有词。
过了好一会儿,那婶子才结巴着地又指着她的面门道,「你你你你,你少要在那里扯横精?」
向瑾就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谁跟你扯横精了?我在这附近沿着路边放牛不行啊?谁知道你家那稻子是被谁家的畜生给毁损的?这上下几个湾几个队,又不是只有我们一家才有牛,那有牛的人家可多了去了?你怎么知道那不是别人给你们毁损的?」
「嘿,你还死不承认是吧?那好,那咱们就去比对一下子,看那田里是不是你们家的牛踩的新印子?」见她那么会说,那婶子顿时就无语至极,然后伸手就要去扯她。
向瑾胳膊一抬,躲开了她的碰触,「比对什么呀比对?那牛蹄子不都是长的一样的么?新印子?没准就是谁家的牛早上那会儿就啃了你家的稻子,那田里的印子能不新么?」
「嘿,向瑾,你是不是就这么不讲理啊?」那婶子审视似的地将她从上到下的打量了好几遍,似在控诉她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一个胡搅蛮缠的人。
向瑾道,「谁不讲理了?我可讲理了?总之,你没看到我家的牛在你田里啃,也没亲手在你田里逮着我家的牛,那就不是我家的牛乾的。
我都还怀疑是不是你们故意毁损了一块稻田来估计栽赃我们家,谁不知道前几天那场大雨过后今年很多人家的稻子都要减产。
你们估计也是看出了你们这块稻田今年也产出不了多少,所以就乾脆的毁损了一块,然后安到我们家牛的头上,然后让我们家到时候给你们赔稻子。
毕竟我们家的稻子今年种的比较早,在那场大雨之前就已经抽好了穗扬好了花了,到时候收成可能也会减产,但是也不会减产到多少。」
「放你妈的狗屁,我会稀罕你家的稻子?你家的稻子就是长的千好万好,堆到我家的街檐上我也不带多看一眼的,」那婶子顿时就炸毛了。
向瑾就斜着眼睛看她,「唉婶子,咱们说事就说事,可不带骂人的?骂人除了降低你的格调,啥子作用也不能起,尤其是我向瑾,吃软不吃硬。
你骂人,也不怕你的主,你的上帝到时候不宽恕你!」
「你?」那婶子就愤恨地瞪着她。
向瑾就道,「婶子,我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难道婶子到现在都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你什么意思?」那婶子眼里就转换成了疑惑的神色。
向瑾就道,「婶子,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是我家的牛的吃了你家的稻子的?你可有什么凭证?你要是没有凭证的话,那我可不认!」
「我自然是有证据的,」那婶子说着就侧身看着她的身后,「艾灿,你说,是不是你亲眼看到的,是向瑾他们家的牛。。。。。。。。」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她的身后哪还有艾灿的影子,「唉,艾灿呢?」
她就朝四处张望去,但仍旧没见到艾灿的人影,她的眉头顿时就蹙了起来。(5,0);
「哦,原来是艾灿去通知的你呀?」向瑾就好整以暇的望着她,眼里尽是一片玩味之色,可那眼角的余光却向不远处坡上的那一片黄荆杆子的方向扫了过去。
而躲在黄荆杆子后头的艾灿跟宋开军两人听到了那婶子的话之后,马上就把伸出来的头又缩了回去,那艾灿就一脸埋怨地道,「该死的,她找向瑾麻烦就找向瑾麻烦呗,怎么还把我给抖了出来干嘛?」
那宋开军也道,「就是,她那也太不地道了,好歹还是我们去给她报的信呢。」
那婶子没好气地就想要回向瑾一句,向瑾却伸出一根手指头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嘘,婶子,你先别出声,等我一下,」说着她就把手中的牛绳又塞到了那婶子的手里,跟着就朝那那处黄荆杆子的地方悄然地走了过去。
「唉,她?」那婶子被向瑾这么一弄顿时就有些丈二摸捕捉头脑,一头的雾水,伸出手就指着向瑾的背影问颜宸。
颜宸就道,「婶子放心,向瑾她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先稍等一下,等会儿就知道了,」说着他也朝那处地方走了过去。
那婶子就心想:哼,等着就等着,反正牛现在在她手上,不怕她到时候赖帐,她倒要看看,她能搞出个什么名堂来。
121。承认
(4,0);
「呵,果然是你们这两个混蛋玩意儿?」两个人正头挨着头不知道又在那里嘀咕着什么坏主意,向瑾从他们身后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两人身子一哆嗦,顿时就是吓了一大跳,在那里「啊啊啊」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