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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瑾就直接懵圈了。
福纸?
什么是福纸?
她见都没见过好么?
前世她是见过人七月半的时候给他们的家人和亲人烧纸钱的,而且他们家也烧过的。
每年子都在河边上烧,但是那些纸钱都是他们家直接在城里那些专门做冥器的店铺里买的印拓好的成品纸钱回来。
至于写福纸,他们城里好像没有写福纸这种习惯。
廖婶子也就道,「对对对,到时候也帮我写一下子,往年子我都是直接拿去找你们曾爷爷帮写的,今年子我就不去麻烦他老人家了,瑾丫头,你帮我写一下。」
向瑾就有些欲哭无泪,不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写呀?
可是家里却没有人注意到她脸上的微表情,向瑾最后只得道,「婶子,那个你到时候要写哪些人的啊?」
这个她晓得,因为大家在给某个人烧纸钱的时候都会喊那个人的名字,让他(她)来拿去花云云的,这个大抵是一样的。
廖婶子就道,「到时候我跟你说,你罗列出一张单子就晓得了。」
向瑾就点了点头,然后就目光望向她妈,「那妈,我们呢?」
她妈就道,「我们还是跟往常一样,往常烧给的哪些人,今年子就还是烧给哪些人。」
向瑾就很是郁闷,她就是不晓得要烧给哪些人好不?
于是她便道,「你还是给我说一下吧,有些人的名字我都忘记了。」
杨菊云就嗔怪地道,「你这孩子,啥子记性哟,咋能祖宗都忘了?」
向瑾就心道:她们都跟老向家的断绝关系了,还有啥子祖宗哦?
但这话她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说,于是她便故作不耐烦地道,「哎呀你到时候还是给我说一下吧?」
「好好好,我到时候给你说,给你说,你这孩子,今天这脾气咋就这么火爆?」
向瑾假装没在意到她刚才说的那话,而是又道,「还有外婆他们那边那些亲戚们的名字也一并说下哈?」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快吃饭吧?」
这个话题聊妥了之后,大家又开始继续吃起了饭来。
第二天,廖婶子赶完场回来,向瑾就见她从背篓里拿出来几把香,拿出来几把蜡,又拿出来几刀白纸,然后她将其中的一把香和蜡,还有一刀白纸就递给她,「瑾丫头,这是你妈让我带回来的,我现在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