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过后,大家心情好多了,赵医生也来到了中医馆。
我每天在家里,感觉身体都要出毛病了。唯一的好处就是学习了写作,还有了微薄收入,本来是刚刚开始,可是赵医生来了,我也放下了一切,又重新回到了中医馆。
因为疫情,大家都很戒备,没有人来,也没有做理疗的,更不能聚集,出门远了还不方便,因为大家都刷码,还要证明,一切要繁琐的多。
大孩子红涛也要走了,学校推迟上学,疫情过后,他也要开学了,在家里,他辅导弟弟、妹妹写字,他们作业做的整齐多了,字也写好看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学业,不能耽搁,他很快返校了。
女儿工作不太顺利,她学的特长是唱歌,娱乐场所关闭,她只能去尝试着做点别的,我也担心她一个人在外边不安全。
小弟弟在北京精神病医院治疗了三个月回家了,治疗效果显着,他回家后很快去北京打工了,但是唯一不好的是,他还是说他没有病,给他带了药,也不知道吃不吃。
最重要的是母亲眼睛越来越重,疫情后弟弟带着去张家口了,张家口已经无能为力,让去北京最好的眼科治疗。北京眼科医院打听好了地址,还是我从我家里出发,弟弟带父母从家里出发,我们向着北京的方向一起去,小弟还在北京,父母去了也能相互照应。
中医馆与赵医生说了一下,也安排好了孩子,我去了北京。我一早,找到了弟弟,再等父母来。很快,大家见面了,父母相携着,看着他们很高兴,也很心酸。
大家在小弟那里呆了一晚上,他租的房子是两小间,我们凑合着挤了挤,只是我观察到母亲眼睛真的什么也看不到了,还要扶着走路,母亲说眼前一片漆黑。
我们的希望是到了北京,北京会有好的方法看,不知道会怎样?早晨六点,大家买好了吃的,一起吃了饭。小弟还要上班,他自己先走了,二弟来了,还是责备我与父母,说我们出发有点晚,北京大,不知道怎么走?到市内最好的眼科医院,还需要很长时间。
我头天去了医院,把地址导航给了二弟,他也糊里糊涂,不知道怎么走?母亲晕车,还难受,路上还没法停车。弟弟就朝着近路走,结果他说可别走到天安门路上,长安街那里,可以绕路到医院,可是却偏偏走到了那里,人家让停车,弟弟也没法停,母亲还难受,他想回来再去吧,不然母亲怎么办?
二弟到了医院,也没法停留,没有停车的地方,也不敢停留,直接走了,回了老家,去处理他车越轨的事了。
我和父亲搀着母亲下了车,走进医院。由于提前预约过,我们很快见到了专家。经过检查,专家表示母亲的病情比较严重,需要手术治疗,但成功率并不是很高。
听到这个消息,我感到一阵绝望。母亲操劳了一辈子,还没享几天福,就要承受这样的痛苦。然而,在绝境中我选择坚强面对现实。我鼓励母亲积极配合治疗,并告诉她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
后来,母亲经过各种检查,最后确定手术也没法治疗,医生说母亲的病,就好比人死了要复活一样难,不可能了,因为太晚了,耽误了,在疫情时候,不管怎样严格,母亲也该过来治疗,现在失去了最佳治疗机会,复明不可能。既使这样,母亲眼睛还是需要激光治疗,医生说因为眼睛眼压高,不激光治疗头会疼,眼睛疼,眼球塌陷,激光治疗就是降眼压,还有就是保护眼球,我与父亲,弟弟及全家人非常心痛,但是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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