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个月时间,我每天往返医院里,给三弟做饭,同时还有三弟女友郭凯旋,两人得一起吃饭,我不在乎辛苦,但是伟明的退休费维持我们几个人的生活,每天捉襟见肘,给弟弟买点骨头熬汤,剩下几块大骨头带到了医院里,骨头肉少,但是我们不舍得吃,带给三弟他们两个吧,我知道还是不太好,因为骨头实在太少,几乎没法吃,去医院之前我犹豫了,但还是去了,结果临床陪床家人看了,笑着说:“骨头真大!”我都不好意思,可是谁又知道每个家庭生活的艰难,伟民也是每天吃的清汤淡水。每天我带孩子,还有伟民,我们都累的有些受不了,伟民依然乐观。
又过了几天,我感觉自己更累了,例假有些不正常了,几天就可以了,结果十天半个月,二十天了都还没有完,虽然不多,但是一直不止。我也没有告诉伟民,只是与他商量,看看问问医生弟弟能出院吗?我说:“这一段时间我们都很累,又相互照顾不好,三弟回家应该会好些。”伟民听我说了以后,很快去问医生,医生说可以出院,拍个片子走最好,我想拍片还得找装卸队,回家养几天再说吧,反正医生说没事了,过几天拍也可以,我们迫不及待回家,三弟也是,伟民很快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通知了装卸队,装卸队更是高兴,因为我们自己要求回家,他们本来就不想管太多,所以觉得也突然。
期间,伟民曾要求,装卸队他们也给三弟安排了一个陪床,那个陪床陪了没几天,也意外碰车了,不过也没有生命危险。医院里后来又剩下了三弟自己,后来来了凯旋。三弟曾经大便拉不下去,伟民知道了,马上找医生灌肠,直到三弟轻松。
回家了,郭凯旋也一起回到了家里。伟民后来又去找了装卸队,谈弟弟的事,他却与装卸队说不清楚,他认为弟弟是工伤,理应装卸队管,装卸队却说弟弟自己下班走路不操心,所以自己要承担责任,装卸队管住医院费用,吃的喝的,其它别的不愿管,更没有任何补贴。我想三弟的事一是生命最重要,其他事都是小事,可以忽略不计;二是三弟住院期间还来了女友,这就够了,只是头上带着石膏,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去掉,伟民想为三弟争取权益,又去行政复议了几趟,结果还是不了了之了。在回家之前,装卸队找伟民说给一千元钱了结此事,那时怕弟弟有事,没法向父母交代,就没有答应。不过都过去了,伟民也尽力了。
在家里,就方便了很多,轻松了很多。我做饭,虽然做的不是很好,但是只要在家里都是我做饭,每天自己感到尽心尽力。家里很窄小,五十几平米的房子里,两室一厅,有厨房厕所,我们住在了大的卧室,三弟与凯旋住到了另外一间卧室。伟民不会做饭,但是会洗碗,每次吃完饭他都会主动洗碗。
外边的世界很美,我们生活的也很美,三弟也在热恋期,与凯旋一起,也一定能感觉到生活很美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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