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州找寻无果,又向附近州城官府去了信,请对方协助搜剿。
这些日子府里像笼罩了层阴云,阮情更是忧心焦虑,她无比担心这件事会引起太子对她的嫌弃,坐立不安了数日后终于待不住了,决定想法子探探对方态度。
这天一早,她借着送被褥的机会来到客房院里。
还未踏入院门,就听到里面有刀剑挥舞声,看着院中正在练武的人,男子身形矫健,一招一式宛若游龙,英武果决。
阮情看得痴迷,原来太子还会武艺!
能文能武,品貌出众,身份高贵,世间所有美好的词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少女的芳心愈发沦陷。
直到凌恒收了招式阮情才回过神,款款上前行礼问安。
“这几日天气转暖,母亲让人备了几条薄一点的被子,臣女特意让人送了来。”
凌恒说了句有心了,而后接过南缃递来的帕子擦着额上汗珠,“阮大人此刻可在府中?”
阮情笑得温柔甜美,“在的,父亲在书房处理公务,殿下是有什么吩咐吗,臣女这就让父亲过来。”
“不必了,我自己过去吧。”
凌恒说完回房重新换了件外衫,带着南缃前去书房,阮情也没有待下来的理由,于是也跟着走出院子。
不敢轻易同凌恒搭话,只同跟着后方的南缃相聊,关切地问她住得如何,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一行人行至花园,经过假山旁时忽地听到有悉悉索索声从里面传出。
“什么人!”
贴身护卫警惕地看向假山方向。
阮情吓了一跳,紧张地揪着手帕,惶恐的眼睛盯着那座假山,暗猜难道府里混入了小贼?
身后的随从也赶忙上前查看,很快,在众人目光下,两道身影战战兢兢从里面被驱赶了出来。
是一男一女,他们身着府里小厮婢女服侍,突然被揪了出来,两人吓得的不敢抬头,那女子的脑袋更是要缩到衣襟里。
“小玉?”
认出那人,阮情惊讶出声,但见那丫头此刻衣衫不整,领口松敞,虽低垂着头可那红到耳朵根的颜色再清楚不过。
再看与她一同的小厮,同样衣着凌乱,腰带松松垮垮地缠在裤子上。
这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阮情眼前一黑险些晕倒,随行嬷嬷赶紧扶住了她。
“小姐恕罪!”小玉跪地哀求,慌得声音都打战,“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小姐恕罪啊!”
阮情手指颤抖地指着地上人,喉咙像堵了团棉花,羞愤的说不出话来。
“混账丫头!”
随行嬷嬷替她训斥,“清早说自己身体不适,要跟我换班,原来是私会男人了来了!”
“府里规矩清明,你竟然同外院小厮私相授受,这般混乱家宅,将主家颜面置于何地!”
阮情紧抓着嬷嬷手,双唇快要咬出血色,贴身丫鬟闹出这种丑事,真是狠狠打了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