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胎愤愤的把发卡放回原处,怒不可抑的瞪了虎子一眼,这才往其他地方去了。也不知道这巫阁有多大,随处所见到的古懂文物类的东西,都足以让人成为世界顶级富豪。但问题是,见到这件,却又觉得那件丢了可惜。可是若不丢掉这件,根本就不能拿那件。备胎至少做了上百种假设,但最后她仍什么都没有做出决定。
事实上,她不能做决定。同时,她已经在心底里赞成了虎子的决定。还是虎子英明,见到好东西都不动心。他说得也对,好东西确实在后面。
这一路看过来,她的心已经由激动而变得麻木了。
随处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看到此,就会忘了彼。看着眼前这些宝贝,张三妹忽然幽幽地问了一句逆经判道的话来:“如果它们都是水中花镜中月,那我们这一趟就白跑了。”
听到她这样说,虎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我什么都没有说,因为我知道虎子的忌讳。进入别人的墓穴或是房间,他最最忌讳的就是有人乱嚼乱舌根。
“我说张三妹,有些话不说出来是不会死人的,这话说出来了,就一定会死人。”
虎子警告她的话,带着幽幽的冷气。在我听来,还有种令人背脊发麻的死气。同时我在心里说:“张三妹啊张三妹,你也不是第一次跟着来发财了,看到了何苦要说出来啊?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东西,虎哥说得对,不说屁事没有一个,说了,就会有人要死啊!”
盗墓这些年来,大家已经有了种默契,就是你不说的东西,我也绝不说。看着张三妹逐渐阴了下去的脸,虎子摇了摇头:“记住,这不是二十一世纪,不该说的话,一定不要再说。”
备胎看看虎子,又看看我,好像没有听明白我们的话似的。
“胎子,这里的东西你尽可以看,但是不能乱说,记住没?”
“难道有什么忌讳吗?”
“当然。”至于忌讳是什么,我并没有告诉备胎。
备胎来自于盘子后面的家族,自然也懂得这方面的规矩,所以她听见我如此说,也就闭上了嘴巴,不过我后来告诉她,在别人的地盘上,不该说的话最好别说,该说的话亦要少说。
其后,她就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了我的后面。
我不反对她跟在我后面,但我反对她时不时要掐我一下。
她掐人非常有技术,两个指头掐住米粒大那一点点肌肉,然后顺时针或是逆时针三百六十度一阵旋转,就会把我痛得眼泪花花转。
每当她掐我的时候,我就会怀疑,她是不是变态女。
一个女人,掐男人掐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她掐我好像掐上了瘾,只要身体和我有接触就掐。也至于我后来想,她是不是看上我了啊?她看了我,我可不能看上她,因为我心中有人了。我心中的人,就是张三妹。、
虽然我从来没有对张三妹表白过,但我就是莫名喜欢她。
想到这里,我又不由拿眼去看了张三妹一眼。
她依旧阴沉着一张脸,仿佛别人借她的米还她的糠一样。这个女人,有时真的就是这副鬼脸,这是一直不想对她表白的原因。如果和她结婚了,她也一天到晚拉着张马脸,那日子可就非一个惨字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