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的一瞬间,何征急忙把门反锁,又给白晴松绑。女孩儿第一时间当然是穿衣服,却被何征抓着人跟衣服推到了阳台,打开了窗户,这才松了口气。
白晴坐在地上哭着把衣服穿好,站起来半天才低头说了一句谢谢你。
何征叹了口气,反倒道歉说:“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白晴又哭了,这辈子恐怕没有收到过这般委屈,嘤嘤哭了半天,最后居然昏死过去。
何征抱着她回到房间,左右嗅了嗅,味道已经消散了,把白晴放回床上,盖好了被子,现在他也不敢离开,生怕那些人还在外面等着二人,又不知道这种事情发生之后,白晴到底敢不敢报警。
所以只能坐在那里等着白晴睡醒。
结果也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了,白晴躺在自己的怀中,呼吸均匀,熟睡得好像是一个孩子。
何征不忍心叫醒她,也不敢动,躺在那里看着白晴的侧脸。
真的是完美的一张脸,恬静安详,似乎不食人间烟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铃突然响了,白晴一个哆嗦坐了起来,半天也不敢动。
何征看白晴真的是吓到了,低声问了一句是谁?白晴摇了摇头,却还是一脸惊慌,一动也不敢动。
何征有心出去看一下,但白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慌忙摇头,何征作罢,外面的人按了几分钟之后似乎走了,没有了声息。
何征又问白晴到底发生什么,那笔钱到底是什么钱,到底有多少。
何征知道这些钱对白晴一定很重要,她宁可被男人猥亵玩弄,宁可被几个男人欺负也不肯说出,自己现在如此一问,到也不可能问得出来。
又问白晴可以去什么地方,或者有什么信任的人,但是白晴还是一言不发。
何征没有办法,站起来想要上个厕所,结果白晴慌了,一下子拉住他的胳膊,颤声问:“你要去哪里?”
何征看她这一次真的是吓坏了,当下坐回床上,白晴过来紧紧靠着何征,好像她是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何征给六姐打了电话,但是六姐说不敢管晴姐姐的事儿,只是可以把何征接出来。
何征不想离开晴姐姐,当下拒绝,摆脱六姐帮忙照顾酒吧生意,又让大壮给自己请了病假,只说自己脚崴了。
如此这般,两个人在白晴的房间里面一直待了三天。
白晴不敢出门,也不敢让何征走,天然气坏了,但是电磁炉还能用,三天里几乎把所有的东西都吃掉了。而白晴寸步不离何征,就连自己洗澡也要让何征守在门外,何征上个厕所她也要让门开着,自己站在墙边等着。
何征当然知道白晴受到的打击太大,已经在精神层面形成了永久的损伤,他有心想要带白晴离开,可是每一次说出来白晴都惊慌失措,抖的几乎要昏死过去。三天当然也是同床,但是两个人都和衣而睡,何征规规矩矩的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可是晚上白晴总是搂得太紧,让何征每每半夜醒来,都觉得好像要窒息一般。
一直到第四天的时候,两个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吃的了,真的是饿了一小天,可是白晴还是不肯离开。但是心里也明白这个房间已经躲不了了,当天晚上白晴去洗澡,并没有让何征跟着。何征以为白晴的精神终于好了一点,却听到白晴在卫生间里面尖叫一声。
何征慌忙跑过去,看到白晴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腿,打着寒战。
何征冲过去把白晴抱回床上,感觉她浑身冰冷,裹在被里许久,轻轻呼唤白晴的名字半天,白晴这才幽幽回过神来,对何征勉强地笑了笑,突然伸手搂住了何征的头吻了上去。
何征一惊,感觉这个吻甚是热烈,这几天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过,男人女人感情的迸发最容易在这种生死相依的时候。何征本来也对白晴有了感情,白晴此时此刻觉得自己命不久矣,又对何征怀着感恩之情,感谢他这么多天的照顾。
一男一女在禁锢的空间中感情迸发,相互搂抱亲吻,滚在了一起。
何征的身下是白晴完美无缺的肉体,这肉体散着白光,抚摸过去,滑嫩中带着电流。何征轻轻地吻着这完美的躯体,从唇慢慢向下……
白晴整个人瘫软无力,好像一滩融化的冰激凌。何征在此一阵缠绵,搞得白晴气喘连连。
何征真的是拿出了浑身的能耐。
他很珍惜这个完美的女人,这些日子的相处,让他更加的喜欢跟晴姐姐在一起,何征贪恋晴姐姐带给他的平静,也能够感觉着身躯之下那压抑恐慌的灵魂。
他希望自己可以让这个女人儿快乐。
晴姐姐的身体越热越软,突然一个翻身,到了何征的身上,策马狂奔……
闺房之中,春光无限。
这一夜缠绵,也不知没开了几度,何征头重脚轻,觉得体力透支,昏昏沉睡了过去。
白晴在他的身边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脸,泪水落下,趴在他的胸膛摩挲了半天,轻声道:“请不要忘记我。”
何征此时此刻早就熟睡,当然没有听到这句话,白晴在床上躺了半天,一直都在哭,等感觉自己的体力恢复一些,穿好衣服,走出了家门。
天此刻刚刚微亮,下了楼没有走几步,一个黑影就在暗中出来,咬牙切齿地说:“你知道老子等了你几天几夜了吗?”
白晴没有吭声,也没有喊救命,她知道此时此刻在山南市没有人能够救得了自己。那人拉扯着她的胳膊,白晴跟着钻进了汽车,车里面一片狼藉,后座上坐着几个刚刚醒来的人,那个味道就好像是这几个人几天几夜都没有从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出去一般。
白晴被塞进后座,坐在男人中间,她这几天也怕够了,恢复身上的仙气,慢声细语地说:“我要见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