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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直了腰杆,双手拍掌,脸上充满了崇拜之情。
“就这水平,也难怪夫人不管开什么铺子都赚钱。主子你是没瞧见,今日酒楼里人来人往,好多人还在门口排着长队呢。。。。。。”
齐炎深觉自己的唾沫星子都快说干了,顺便又拍了一下自家主子的马屁:“要我说,也就只有主子您和夫人站在一起,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谢昀听得舒畅,唇角微勾,浑然忘记刚刚被齐炎勾起的不爽。
“下去吧,改明儿教你两招。”
齐炎大喜,又行了一礼,这才告退。
果然啊!
日后他可要好好当好这个眼线。
超越齐火和齐焱,成为主子第一近卫指日可待!
齐二火关门时,一袭夜风从门框处吹来。
春寒料峭,谢昀的手指蓦地一僵。
夜深了,也许夫人已经准备歇下了,他还是早点过去,不然她该久等了。
谢昀活动了一会儿筋脉,往傅玉昭的小院走去。
夜空中明月高悬,泠泠地洒在他的身上。
谢昀轻叩房门,不一会儿便听到门后有人窸窣起身的声音。
吱呀一声,门开了。傅玉昭的脸豁然映入了他的眼帘,青丝如瀑,垂落肩头。
谢昀怔了片刻,才颔首示意,从门缝中中挤了进去。
谢昀环视了屋内一圈,宝珠和翠玉早已退下,屋内灯火灼灼,桌案上的账本和信笺凌乱地摆放着。
谢昀思忖片刻,斟酌着开口:“夫人近日可遇到什么难以处理的事情?”
傅玉昭茫然:“没有啊。夫君何出此言?”
谢昀:“。。。。。。”
谢昀:“那夫人为何经常与那严青松交谈甚欢?”
真的遇到了什么困难,不是应该第一时间来找他吗?
他可比那个只会读些酸书的穷书生强多了!
傅玉昭恍然大悟:“哦,这个呀。”她盈盈一笑,道:“只不过今日酒楼开业,我请他来品尝一番,顺便问问春闱的事情。”
谢昀只觉得心里有些酸胀,小声地嘀咕道:“夫人的酒楼开业,为何没有邀请我?”
傅玉昭疑惑:“夫君不是不爱吃羊肉吗?再说了,这酒楼的菜肴,每一样不都是夫君前段时间陪我一起试菜后改良的吗?”
原来如此。
谢昀心中顿时雀跃起来。
齐二火的情报每次都出错,他就说嘛,夫人肯定对他最好的!
他装作不经意地提起:“夫人日后还是少与他单独接触为好,万一被人察觉,岂不是害了他的性命和前途。”
傅玉昭觉得有理,点头应下。
拉拢严青松的事情,还是得等春闱舞弊事件平定下来后,再徐徐图之。
凉风吹过,傅玉昭适时地合拢衣袖,打了个哈欠。
谢昀眉眼微舒,眼睫轻眨,视线停留在了她的脖颈处,雪白如玉。
他掩住眸中深深的缱绻,柔声道:“时候不早了,夫人睡吧。”
傅玉昭依言上床,将衾被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