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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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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廉手里的动作慢了一些，稀疏的几发子弹被装进弹匣里，他以前不知道阿健还会Hindi语。

“或许他们认错人了。”

阿健站了起来，朝着他走了过去，最后停在他面前，阿廉低着头看着自己装满劣质手枪和子弹的提琴匣，阿健一只手抓着他黑色的短发，让他抬起头来，一双毫无神色的眼。

“也或许你只是自己不记得，你说你不记得了，医生也这么说，”阿健低头看着他，用温柔而缓慢的声音说道，“那今天机会难得，地点这么好，要不要试试再现疗法？”

阿廉一时没有说话。

“如果你不快点Lenn的人恐怕一会就要来了。”阿健说道。

阿廉犹豫了一下，最终放下了手里的弹匣，金属掉进木制的琴匣里发出一声钝响

（以下删节）

第6章6。人鱼纹身与袭击者

唯一从阿廉手底下活下来的活口，在被关在堆满了腐尸的隔音室里一晚上以后才被抬出来，丢在审问室里。

阿健朝阿廉示意了一下，阿廉走上去，把提琴匣打开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从里面抽出一袋子针，拿起了对方的手，摊开手指。

在地下室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健若无其事地和Lenn写了封电邮，等到结束时，地上已经有三枚带血的指甲，阿廉握着对方的手，针插在小拇指里，对惨叫和挣扎毫无反应，只有在看到阿健合上笔电时，才松开了手。

指缝内扎着针的右手垂下去，惨叫声还持续了好一会才停下。

等到屋子里终于安静了，阿健才问出第一句。

“你们为谁工作。”

印巴人面孔的男人几乎咬住了舌头。

“这栋房子的主人雇我们赶走所有要买它的人。”

“哦，”阿健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赶走的方法是杀人？”

“不，不是，”男人一边说一边小心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阿廉，“一般看起来好解决的我们都只是吓唬一下。”

“有人提前跟你们说了我们不好解决？”

“是地产公司的人，”男人回答道，“他们接到消息，会先来通风报信，我们是一伙的！”

阿健又点了点头，“那你知不知道原房主叫什么名字。”

“LeonardAigner。”对方急切地回答道。

“真有意思，”阿健笑道，“LeonardAigner三年前跳楼自杀，摔成四十多块，还是我给他找的人给补尸入殓，你们这三年到底是在跟谁打交道？”

男人一下没了话说，半响，才支支吾吾地语无伦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