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打扰她!”我自然知道眼前这两个女人想做什么,带着满心的警告说道:“大长公主为朕吃了很多苦,朕希望你们好好尊敬于她,并是说她在哪里呆久了,跟你们多走动走动!”
“臣妾惶恐!”关桑白和谢轻吟连忙屈膝请罪。
我挥了挥手:“下去吧!”
她们的离开,姜了走了进来,与她们擦肩而过,她们中规中矩的给她请安,她神色淡然,免了礼向我走来。
眼中多了一抹看遍千山万水的淡漠,关桑白和谢轻吟并没有当即出去,而是留了下来,姜了对我屈膝行礼,我静静地望着她,从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免礼!”
她打量了我一番,说道:“听说寒烬雪景很美,本宫想去寒烬,想去看看雪,不知可否?”
我一下子从心底愤怒紧张起来:“在皇宫里可以看到雪,为何要跑到千里之外的寒烬?”
寒烬是流放罪犯的地方,她是在提醒我宁愿去流放?也不愿意呆在皇宫里吗?
姜了平静的望着我,望了我半饷:“本宫若是说不愿意,皇上你待如何?”
我慢慢的把手指圈倦握成拳:“挽心宛很美,梅花每年开的也很美,长姐还是不要到外面兵荒马乱的世界好,毕竟朕是担心长姐的!”
姜了目光闪了闪,看向谢轻吟和关桑白,突然展颜一笑:“本宫知道了,皇上和皇后还是早日生下皇子,本宫觉得皇宫太冷清了!”
我一时拿不准她是什么意思,当下允诺道:“朕会早日生下皇子,让他陪伴长姐!”我心里想着,也许我有了孩子,她会待那个孩子视如己出,也就不会再离开皇宫了。
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对外宣称,养着自己的姐姐一辈子,是啊,她是我的姐姐……哪怕我至今仿佛唇齿之间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可是她是我的姐姐,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当天晚上,我便留宿在皇后宫里,谢轻吟很高兴,夜静人深,脱衣上床休息,我却怎么也吻不下去,最后草草了事,谢轻吟眼含媚光,娇羞地想躺在我的怀里……
我匆匆起身,唤了喜乐,谢轻吟轻声唤了一声:“皇上,今晚不留宿在臣妾宫中吗?”
我缓缓的摇了摇头:“朝中有许多事情会处理,皇后自己先睡吧,等处理完之后,朕明日再来!”
谢轻吟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给我理了理龙袍,红色豆蔻的手把我腰间玉佩挂好:“那臣妾明日等皇上来!”
我轻嗯了一声,转身就走。
连续三天,我都在皇后宫里过了的,谢轻吟很高兴,关桑白很妒忌……
第四天,我便留宿在关桑白宫中,老规矩,与她们肌肤相亲云雨之后,我便从不在她们那里过夜。
在我的心里,从来没有把她们当成妻子,只是巩固我地位的棋子。
姜了已经学会了在梅园自己跟自己下棋,一下就是一整天,梅园我命人敢挂满了灯笼,黄昏时分,灯笼点燃,就跟白昼似的。
她的手中没事还喜欢拿着一个烟花筒,一个类似火折的东西,那个东西跟了她很多年,她一直贴身安放,我不知道谁给她的,对她又有什么意义?
过了一个月之久,谢轻吟和关桑白同时查有身孕,姜了嘴角浮现一抹笑容,我的眼神眯了起来,问道:“你很喜欢孩子?”
姜了嘴角的笑容一敛:“我记得小时候,翊生小时候跟在我身后叫我姐姐的时候,我觉得很幸福!”
神色有一抹黯然:“等孩子生下来,朕把孩子送到你这里来陪你!”
姜了没有接话,目光望向宫墙,似透过宫墙望着自由。
自从谢轻吟和关桑白俩怀孕,姜了对外宣称,病已经好了,也开始有意无意间走出挽心宛。
我心中是窃喜的,她终究是心甘情愿地呆在皇宫里了,我一个高兴,便说道:“谁生下大皇子,便是将来的太子!”
这句话直接变成了导火线,谁不想生下太子?谁不想尊贵无双?谁不想家族荣耀?
我犯了一个帝王的大忌,在她们怀孕的第五个月,我正在朝堂之上,南疆战神死于姜国,南疆不会善罢甘休,焦头烂额之际,后宫传来消息,姜了长公主失手打了皇后,导致皇后摔倒流产。
我急忙从朝堂之上,赶回后宫,我不是害怕谢轻吟流产,我是没由来的害怕姜了被此事牵连,她那么期待我有孩子,怎么可能是手打了皇后?
可我未曾想到的是,姜了见到我来,一句话不吭,等御医诊治完谢轻吟后,关桑白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要为皇后讨一个公道,对我哭诉道:“皇上,大长公主推了皇后姐姐,臣妾不敢有所隐瞒,恳请皇上为皇后姐姐做主!”
谢轻吟面色惨白,躺在床上虚弱如斯,双眼通红:“皇上,你一定要为臣妾做主,一定要为臣妾的皇儿做主,臣妾不是有意冲撞大长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