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那个杀手突然出现,她心里想的,只是孩子跟父母以及她自己。
她甚至连儿子都没来得及想到,更别提他。
顾唯一对自己没有想到他这件事,很是庆幸。
她忍不住愉快的想,或者再过几年,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再想他了?
就算想,也不会跟爱情有关?
洗完澡她裹着浴巾去刷牙,浴室门被敲响。
她转眼朝着门口看。
门被从外面打开不算宽的扣子,足够他出现。
他黑眸望着她,手里拿了块布料。
顾唯一看了眼,想如无意外这就是她的睡衣了。
傅景丰望着她的眼神里笑不达低,她刷牙后伸手:“拿来。”
傅景丰立即走进去,只是睡衣没入她的手。
是一条漂亮的深色睡裙,颇为妖娆。
他直接弄好,从她的头顶给她套了进去,顺便……
顾唯一压着浴巾不让他拽下来,傅景丰在她身后轻声:“你哪儿我没看过?”
“那我现在也不给你看。”
“嗯,那我闭眼。”
傅景丰说着真的闭眼。
顾唯一从镜子里看到他站在她身后信守承诺的模样,还没回过神,身上一阵清凉。
但是很快,睡裙就丝滑的落下,刚好包裹住她的小腿窝。
傅景丰将浴巾搭在洗手台沿上,温暖的双手从她的腰侧抚过,贴着她,下巴搁置在她的肩膀低声道:“真妖娆。”
顾唯一脸略红,也不知道是被水气熏得还是他的话。
“怀孕前三个月是需要节制的。”
“我还不够节制?”
傅景丰问她。
俩人似乎一点就透。
从镜子里对视了两秒,顾唯一就眼前一阵飘忽,再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横抱在怀里。
“我现在说什么都是一句空话,看我表现。”
“……”
顾唯一无可奈何。
被他抱到床上后她就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他给自己脱衣服。
嗯,睡袍被他扔在一旁,瞬间就钻到被窝里,紧贴着她。
原本她身上有点凉意,他一贴上来,不过三秒就暖了。
“今天辛苦了,睡吧。”
傅景丰亲她的额头,说完后又低眸看她。
顾唯一还是安安静静的,然后……
唇瓣突然就被亲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说辛苦要睡的人,很快就亲的情缠不已。
顾唯一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被他握的松松紧紧,她推了他一把没推开便没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