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再从楼上下来,傅景丰的车依旧停在那里。
他站在车前,手指间夹着根烟,凤眸紧盯着她的身影。
他干净的白衬衫套在身上,矜贵清冷的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顾唯一知道他还是好看,相较于五年前甚至更增添了许多成熟男人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但是她不敢了。
或者该说,她伤不起了。
女人可以迷恋男人的美色,但是绝不可以为美色让自己陷入危险之地。
那场大火,像是在她脑子里成了一个毒瘤,如不切便疼痛难忍,如切了,命丧切除的那一刻。
但是她今次还是背着包走过去:“怎么好叫傅总等我这么久?”
“你以前不是这样。”
傅景丰没废话,说完就帮她打开副驾驶的门等她上车。
顾唯一定定的站在那里望着他,“我以前怎样?”
“以前食髓知味,恨不得天天含着我。”
“……”
外面风有点大,吹的她发烫的脸有点不自在,她弯腰上车。
傅景丰将车门关上,迈着长腿去给她当司机。
才走出小区,他将一个袋子送到她面前:“早餐。”
顾唯一疑惑了下,接过后道:“谢谢。”
傅景丰沉默着开车。
是三明治,她打开后不紧不慢的咀嚼着。
味道有点久违的感觉,但是又……
嗯,她现在吃什么都有点食不知味,她在想,怎么让他乖乖跟她真的离婚。
后来吃不下,还剩两口,盯着它皱起眉头来。
刚好红绿灯路口,傅景丰停车,转眼看她:“犹豫什么?你吃剩的不过米粒大的棒棒糖都要塞我嘴里。”
他说的也是,她立即伸长胳膊到他嘴边,把那块剩下的三明治塞到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