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术台上沉睡的程菲妍,任枫大步上前,两只搭在了对方的手腕处,过了片刻,自言自语道:“脉象平和,跳动有些舒缓,已经脱离了威胁,就是身体还有些虚弱。。。。。。”
看着任枫的举动,沈韵璇愣了一下,下意识道:“你还会医术?”
任枫撇了撇头,“当初学过一段时间,会一点而已。”
会一点?
一众专家相互看了一眼,脸色极为怪异。
如果这都只是会一点而已,那他们这些人算是什么?
这谦虚的说辞,沈韵璇自然不信,她突然明白了过来,这些人对任枫表现的如此恭敬,怕是被他的医术折服!
一念及此,她神色复杂的看着任枫,这个家伙,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任枫并不知道沈韵璇心中所想,他找来纸笔,刷刷写了几行字,而后交给了中年医生。
“你们不用开任何药,照着我的药方给她熬药就可以了。”任枫傲然道。
如果之前有人这样和自己说话,中年医生一定把药方糊他脸上,然而现在,他双手接过药方,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
如此神医写的药方,必然不凡!
众人抱着同样的想法,也都围了上来。
他们的目光落在药方上,都是一脸的震惊,时而眉头紧皱,时而欣喜若狂。
小小的一张药方,却引得华宇医院的一众专家如此,这一幕怕是说出去都没人会信。
。。。。。。
陈家大院,此时正笼罩着一股阴云。
一间书房内,一个约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正站在窗前,他面无表情,目光却阴沉如水,紧握的拳头显示着他此时内心的愤怒。
这就是陈家的现任家主,陈天来的父亲陈半城!
他的身后站立着一名中年医生,后者感受到陈半城压抑着的狂暴,身体瑟瑟发抖,额头布满了冷汗。
毕竟,对方权势滔天,只需要一个眼神,自己就性命不保!
“天来的伤势如何?”陈半城转过身来,声音不含一丝感情。
“陈。。。。。。陈少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中年医生吞吞吐吐的说道。
听到这话,陈半城神色一厉道:“什么叫暂时没有?!你给我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年医生被陈半城噬人的眼神吓了一跳,两腿一软,差点没有跪倒在地上,连忙回答道:“陈少的双腿和双手都已经废了,完全没有复原的可能,而。。。。。。而且。。。。。。”
中年医生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陈半城的脸色,咬咬牙道:“他的体内血液一直倒流,我们动用了所有的手段,都无法制止,照这样下去,他的身体机能就废了,时间一长,就会危及到生命。。。。。。”
砰!
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茶壶,中年医生打了个寒颤,连忙闭上了嘴巴。
“你这个废物!手脚无法医治好,这我不怪你,但是什么狗屁的血液倒流你都医治不好,我陈家养你还有何用?!”陈半城怒视着中年医生,眼中寒芒闪动。
后者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大声疾呼道:“陈老爷,真不是我们无能啊,实在是这种情况太过于诡异,血液倒流这不是什么伤势,而是像被人用某种手法所致,这种情况,只能由施法者自己来解,还请陈老爷明察!”
说完,中年医生以头叩地,砰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