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是凤蘼芜考虑了好久之后才说的,原本在来之前就她就想如果她在都城见到君御宸应该该如何,要不要原谅她。
原本她以为这些话她是不用说的,君御宸已经是明白的,只是后来想一想应该是她她考虑少了。
她们两人毕竟相处的时间也不算是长,或许对彼此的认知有些偏差。
大概是因为她曾今接受过比较平等的教育,也见过女人和男人一样可以做任何的事情,所以下意识的忘记了这是封建社会。
大煜朝虽然对女子不是太苛刻,要不然她也不能去军营,上战场了。
大煜朝的女子大多还都是“以夫为天”是男子的附属品,真的可以独立的很少。大多说都是被困在后宅之中,每日想的最多的就后宅的争斗,哪怕是有关心其他事情的人,大概也没有她想的那么多。
她和她们不一样,她活了两世都是自幼的,都是随心所欲的,而且自己也能照顾好自己。
所以她们是不一样的,她是独立的,从最初的时候就没想过依靠任何的男子。从一开始她想的就是既然两人在一起,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有什么样的困难,都要并肩同行。
可惜她想的“未来”却不是他想的那些,他还是不了解她,把她当做了依附男子的菟丝子花,哪怕他见识过她做事情的能力。还是没有把她和她放在同等的位置上。
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他如此为她想,应该是感动的不行了。他不让她涉险,一心想着护着她,当然是因为在意她,爱护她。
她当然也是感动,毕竟一个男子如此护着她,又是她心仪的男子,怎么能不感动,只是她更想的是她们可以并肩齐驱,携手未来。
“芜儿,这件事情我承认是我想错了,完全没有考虑到你的想法。那日我收拾好行装打算回方家村,但是却没想到遇到了刺杀。”
“我和文智二人引着那些人离开了考院,只是对方的太多,我那时候的腿也没有完全恢复,行动迟缓因此受了伤。”
“原本只是受伤又不致命,还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没有料到对方竟然在刀剑上涂抹了引发寒毒的的药,导致我寒毒发作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已经是三日之后,因为我昏迷的过久,文智主张带我会村找你医治,另外一个侍卫主张带我回都城。”
“我在两人的争执中知道了你为我做的事情,我当时突然间听到那样的消息,一时间想的就是我连累了,害了你。而且你都受伤几个月了,我明明发现你脸色不对,可是我竟然没有多问一句。因为的错心大意导致你的伤势越来越严重,甚至是危机了性命。”
“我悔恨,觉得自己对不起你,也不敢去见你,没脸去见你。在想着我之后要做的事情,于是就想着不能在连累你了,我必须远离你才能不让你陷入危险之中。”
“可是我不是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离开了,当时我想着你为我受伤了,而且还不知道何时可以养好,着急之下又昏迷了过去,但是我在昏迷中听到文智说她要给你送信。”
君御宸现在要庆幸当初文智没有听他的命令,在离开之前留下一封信。要不然他真的不知道应该和芜儿怎么解释了。
当然他也知道这件事情自己是做错了,而且刚才听完芜儿的话,知道自己错的很离谱。
他知道芜儿和其他的女子不一样,也是她的那份不一样吸引力了他。但是最后他还是做出了错误的决定,也怪不得芜儿生气了。
只是那样的事情他决定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送信?可是我没有收到任何的信件。等不到你的消息还让人去考院去打探你的消息,却得知你离开的消息。原本我也想到你是有急不得不离开,之后也会给我来信,可是我等了两个月却什么消息也没有。”
难道他是以为自己收到了信件了,知道他离开的原因所以才什么也不好说的。如果真的有那封信,那她这两个月做的算是什么事情?
“等我晚点问问文智,既然是文智说的话,他应该是不会忘记留下信件的。”
哪怕当时他们着急的离开,除非这信件后来出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才没有落到芜儿的手中。可是文智的信件应该交托给自己相信的人才是。
“你已经回到都城两个月了,可有查是谁刺杀你?我想你当日既然决定离开,应该不是毫无准备的吧?”
那人每个月一次,而且还都是挑在他毒发的时候,显然对他身中寒毒的时候是十分了解的,有可能就是下毒的人。
“我当日是昏迷着离开的,等回到都城之后我虽然醒来了,但是腿也没有完全康复。最后还是吃下了你只要为我准备的药丸,才算是解掉了身体里的毒。这两个月我也在调查给我下毒的事情,如今有些眉目了。”ωWW。
“今晚上也算是得到了另外一个重要的线索,杀你的人和这些年杀我的人应该是同一个主人。”
“那你觉得今日杀我的会是何人?”
“罗家亦或者是太后?其实这就要看太后和罗家谁的话语权大了,太后虽然常年在后宫里烧香拜佛。但是她毕竟是明王的母亲,在罗家的地位还是不低的。”
他觉得今日的刺杀应该是太后派来的人,因为那位太后虽然看似不问问任何事情,但是他也住在宫里多年,有些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太后远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而且也不是一个大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