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话还没说完,就从众人的身后传来一个清脆切铿锵的声音,只是她的话不单单是在解释什么,倒像是在质问,质问在场的每一个人。
也让在场的人再次想一起了,凤王爷是谁,他的这半生都做了什么样的事情。
那声音她边说边从往前走,等她话说完自己也已经站在众人之间了。
这人显然就是刚才众人以为的那个人,宴清郡主凤蘼芜!只是此时不少的人是被她的话给惊到了。
之前她们知道她大胆子大,上午的宴会上怼的罗侯没话说,没想到晚上的时候她又直接怼上了太后。
这是不知而无畏,还是不知道的深浅,如此能惹祸的人,凤王爷想必也没少头疼吧!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
太后看到凤蘼芜出现的那一刻,她虽然极力的隐藏着自己心中的慌乱,但是还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只是她说出口的话让凤蘼芜抓到了把柄。
“太后这话问的很有意思了,太后、陛下和皇后亦或者是诸位夫人,世家小姐,公子们都在这里。那本郡主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难道本郡主和诸位参加的不是同一个宴席?再说本郡主可是和诸位一起从宴会上来的,只是本郡主只是去换了一身衣裙,难道诸位就不认识我了?”
凤蘼芜为什么会在这里,不要说是太后想问,其他人的也想问。但是听到她一直都在,有些人想着自己刚才说的话她都听到了,下意识的低着头。
在看看凤蘼芜身上不同于之前的衣裙,她们也想起来了,她宴会上喝了不少的酒,去换衣服也是说的过去的。
“我如果不在这里,那太后以为本郡主应该在哪里?难不成太后您是希望我在那里面?可惜了让太后失望了,本郡主不在那里面。”
凤蘼芜目视着面前的废弃的房屋,一脸的嫌弃。
“可是刚才不是有宫女说你喝醉了,被她们送到里面去了吗?”
“是呀,本郡主之前是贪杯多喝了一些,然后被身边的侍女带着出来醒酒。谁知道风一吹就吐了,就让侍女去丰元殿给本郡主另外寻找衣裙去了。”
“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丰元殿了?侍女和本郡主说是静安侯让人送本郡主回了丰元殿。”
“本侯和侍卫走到此处,看到两个宫女鬼鬼祟祟的架这一个姑娘朝着废屋而来,本侯担心看她们的形迹可疑,就跟着上去。就看到了被她们送到那间屋子里的宴清郡主,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把人给送回了丰元殿。”
君御宸站出来解释着,他的话印证了凤蘼芜说的话,也印证了之前那个宫女说见到了喝醉的凤蘼芜,把她送来了废屋的事情。
“多谢君侯爷,不然本郡主今日是洗不清了。”
“本郡主虽然在自幼在荒羽城长大,自认读的书受的教育也不必在场的诸位小姐少。至少最起码的礼义廉耻是懂得的,所以做不了如此不要脸的事情。”
“也明白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时候不会随意的怀着恶意的揣测,诋毁一个小姑娘,只是这样的道理我一个来自蛮荒之地的小丫头懂得,可是你们这些高门显贵的世家夫人的人却不懂。这都城的世家教育还真的是让本郡主开了眼界?”
凤蘼芜这后面的话算是挤兑刚才那些胡言乱语的夫人们,此时她们倒是想反驳,但是也只能装作没听到。
“太后,宴清有一问,不知道太后可否为宴清解惑。此时大家都没有看到里面的人是谁,也没人知道里面那个不知廉耻,下贱之人是何人?”
“为何太后您开口就说我父王不会教导孩子,不知道太后意欲何为?或者说太后已经认定了里面之人就是本郡主?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太后确定里面就是本郡主?要不然太后何来污蔑我父王的言论?”
“凤蘼芜,哀家是太后,你就是如此和哀家说话的?简直是放肆?”
“放肆?太后我这就叫放肆了?既然太后都如此说了,今日为了我们凤王府的声誉,本郡主就放肆一次那又如何。既然太后觉得里面的人和我们凤王府有关,那不如让大家看看里面之人到底是谁吧!”
“紫草去把里面的那位小姐给本郡主请出来,本郡主也想知道里面到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竟然让哟些人觉得她和本郡主一样金贵。嬷嬷刚才是说,她没穿衣服是吧,给她了留些脸面,披件外衫吧!”
“是,郡主!”
紫草抬脚就往里面走,太后想开口阻拦,但是却被她身边的太监拦下了,老太监对着她摇摇头。
此时太后无论说什么都不对了,没人想到这位郡主竟然如此的不客气,刚才她的那话明晃晃的再说今日的事情就是太后搞出来的。
虽然今日的事情有太后在后面推波助澜,但是却还真的不是太后设计的。但是此时陶氏太后阻拦,那就说不清楚了。
在紫草进去的时候皇后看了身边的嬷嬷一眼,如今也只有这个嬷嬷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
她最初的时候担心里面的人是凤蘼芜,只是她不是认为凤蘼芜在这里行苟且之事,而是担心她被人给设计了。
可是看着陛下后来不慌不忙的样子,她觉得里面应该是其他人。如今她也好奇里面是谁?
此时外面所有人都好奇里面的人是谁,所以在紫草进去的时候外面的人虽然看着一个比一个镇定,其实有不少人开始探头了往前看了。
紫草没有让外面的人等太久,她推着一个人出来,等到了门口手一松人就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