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躺着被人觉得无知无觉的君御宸,他对外界是有感知的,而且是感知很清晰。
君御宸知道自己如今是被诱发了体内的寒毒,但是他知道自己吃药了,应该是问题不大,意识是清醒的,只是暂时还无法清醒。
他也不知道此时自己已经昏迷多久了,从身边两人的话中可以普判断出来自己的情况好像是不太乐观。
但是他觉得文举他们有可能是说严重了,他觉得自己此时很好。除了不能醒来,他没感觉到身上有任何的不适。
“你口中的郡主我连见都没见过,你信任她我可不信任。再说一个女子她即便是会些医术又能好到哪里去了,要是耽误了爷的病情,无论是我们谁,都承担不起?我说文智,你什么时候那么信任一个女人了?在都城的时候也没见到你对那些世家小姐有多少好脸色?”
他们家侯爷虽然不良于行,但是毕竟家世身份摆放在那里的,再加上他们爷长得也不错。所以都城是有不少的姑娘小姐对他们爷是有想法的。
这其中就不免有想法偏激的,但是她们的行为只会给他们家的也带来麻烦,这就让他们这些人很不喜欢她们。
尤其是近身伺候爷的文智最讨厌那些女人了,但是他这一会儿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的“郡主”了,他好像很信任那位郡主。
“郡主和那些人不一样?那些人看重的是爷的身份,可是郡主不是。郡主为了爷可以做什么的事情,哪怕是用自己的命去换都行。”
这么多年的姑娘,爷和郡主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是却是真心对爷的人,也是唯一的一个人让爷记挂着的姑娘。
“以命换命?文智你不会是伤到脑子了吧?这样的话你都说的出来,我们爷何需要一个女人为他一命换一命。”
听着文智话越说越离谱,文举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他觉得文智与其在这里胡闹,不如赶快和他一起送爷回都城。
“文智,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主子是谁了?你不要忘记你是爷的贴身侍从,我们自幼就是在君家长大的,我们……”
“文举,很多事情你不明白,因为以前的事情我知道你讨厌靠近爷身边的任何的一个女子,可是宴清郡主和她们是真的不一样。有一件事情你大概还不知道吧,爷的腿已经可以站起来了。”
文智想和文举继续理论,却突然间想起,文举之所以不相认郡主那是因为他不知道爷的腿已经好了,可以站起来了。
“知道是谁让爷站起来了的吗,就是宴清郡主?宴清郡主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医谷的蘼芜药医。这几个月宴清郡主一直在为爷解毒,爷两个月之前就可以自己站起来了。”
“郡主说再施针两三次爷体内的毒就能完全解了。到时候爷就和一个正常人一样,再也不用被寒毒困扰了。”
“文智你说的什么?你说爷体内的寒毒解了,爷可以站起来了?可是爷现在不是毒发了吗?”
文举的确是才知道君御宸已经可以站起来的事情,所以听到他这消息他真震惊,都不顾文智此时的情况,抓着他的手臂想要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
他带人赶到树林的时候只想着救人,在加上他赶到的时候爷好像是依靠在一棵大树前的,随后爷就昏倒了,所以他没有看到爷站起来了。
“爷体内还残留寒毒,今日那些杀手的刀上都涂有诱发寒毒的药,爷体内仅剩的一点寒毒应该是被诱发了。但是你没发现爷这次毒发情况比之前好太多了吗,也只是陷入了昏迷了而已,没有其他的症状了。”
文智靠近躺着的君御宸指给文举看,让他眼睛为证。
“好像还真的是这样,只是爷的毒真的是你说的那位宴清郡主给解的?”
“当然了,我骗你做什么?这几月你一直在外面,没有回庄园,爷也想暂时隐瞒着这件事情,就连陛下都不知道。如今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如今在加上你一个。”
“爷真的你能站起来了?爷真的站起来,那还真的是好事情了!不过你确定真的是那位郡主的功劳,也不是神医的药起作用了?”
神医已经照顾爷好多年了,也一直在给爷用各种的药。
“爷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使用神医的药了。这几月我日日在爷的身边,每次都是看着郡主施针,开药方,那还能有假的。”
“爷能站起来真好,只是你刚才说的一命换命是怎么回事?爷解毒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了?”
文举在文智那里再三确定了君御宸是真的可以站起来了,他除了激动之外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了。
“爷解毒的时候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每次郡主施针的时候爷都是昏迷了,直到第二天才醒来。爷什么都不知道,爷要是知道了,恐怕早就不愿意在继续解毒了?”
爷要是知道那件事情,该心疼郡主了,如何愿意在继续解毒。
不要是说那人是郡主,就是换成另外一个人,爷恐怕也不会在继续解毒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那位郡主在给爷解毒的时候,把爷体内的毒转移到她的身上了?”
“你想什么呢?当然不是,我最初也不知道,只有一次郡主解毒离开之后忘记了药箱,我追出去送药箱的时候,发现郡主就倒在庄园的围墙外面吐血,我刚想上前去问这么了,就被从山下找过来的紫草给骂了一顿。”
“我那个时候才知道,郡主为爷解毒的时候使用了医谷的功法,偏偏那功法和爷体内的永业功是相克的。郡主每次为爷施针之后都要给反噬,随着解毒的次数的增加反噬越来越严重,我见到的那次是最为严重的一次,郡主人都陷入了昏迷了。”
“第二天我找借口让爷下山去看郡主,郡主还特意叮嘱我不要让爷知道了她的情况了。”
“这几个月郡主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在反反复复的遭到反噬。上个月底为爷施针之后,大概是受到的反噬眼中,都不敢见爷。人躲在山里都没送也离开,只是给爷留口信说是连夜外出了。”